看着温砚函那张稚嫩的面庞,听着他那跟小孩子一样嗲又做作的声音,再一瞧他那总是少年气的打扮。
姜见月总是会忘了,温砚函实际上是一个大她将近十岁,身体年龄已经28岁的成年男性。
这也是为什么她这两次听见他真正的声音,总是会感觉无比违和,甚至生出那捏嗓子出来的声音,才应该是他原本声音的错觉。
毕竟她上辈子也鲜少听见他真正的声音。
可是现在,她意识到了,面前这个——
不,更准确来说,是跪在她身下这个人。
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甚至,放荡到胆大妄为,在病房里做出这种事情。和郁簟秋以及席逢越……
只隔了一扇门。
“呜呜、”
双手被捆住,整个人仰面横躺在床上的少女,乌披散在身后,一条白色绸带正绑住了她的嘴,中间濡湿了一小片。
而她腰上,薄薄的被子虚虚地搭着。
而被子的尾端,被她屈起的膝盖,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顺着那方向继续看去,就能瞧见一道纯白的身影几乎和病床融为一体,只有那看不清的光景中,红得似血的珠子晃得灼目。
以及那几乎要隐藏在被褥下,那还渗着血的手臂颜色可怖。
十分钟前。
在她给了温砚函那个巴掌之后,对方紧接着突然就起身,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两条绸带,一条绑住了她的手,一条捆住了她的嘴。
动作快到,她甚至连求救都来不及求救,人便已经失去了声的能力,整个人被放倒在床上。
然后——
被子被拉过来的同时,她穿在身上的那条病服长裤,连同里面那小块……,一起被扯下。
姜见月没想到,那句他刚说出口就被她甩了个巴掌的话,竟然这么快就能得到验证。
她更没想到,在几分钟前她还侮辱他,把他当做狗来对待,几分钟后他竟然真的就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行动付诸实践。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可以那么……。
上辈子不懂,这辈子她也不懂。
省略。
或许又过了五分钟,或许十分钟,对于时间的流逝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概念。
一直到她感觉自己的眼神都涣散得完全聚不了焦,被刺激得眼眶全是眼泪时。
她才感觉那毛茸茸的脑袋,省略。
视线上方再次出现那张她熟悉至极的面孔,男人似乎已经懒得再在她面前遮遮掩掩,再做什么伪装了,开口年长男性便是那震得她耳朵都酥麻了的低音炮。
“怎么样?姜见月?吗?”
同时顶着那张看上去只有高中生模样的幼面庞,在少女还喘着气、杏眼水蒙的恍惚神情中,温砚函张口。
猩红的将唇角的尽数卷入。
那红艳又饱满的唇肉,好像是涂抹了一层水光唇釉似的。
明明是稚嫩的长相,可却精致到了极点,更别说温砚函那双好似有什么钩子挠着人心的桃花眼,多看一眼都让人失了魂魄。
他俯下身来,尖尖的牙齿一下又一下地磨着少女领口处那娇嫩的皮肤,未能完全被带走的,也因此沾到了她的锁骨处。
紧接着,温砚函又轻笑了一声,那被他亲手割开,没有再往外流血,干涸得差不多的手臂伸展着,轻松就解开了捆住少女的那条绸带。
然后,他握着少女没什么力气的手,带着她的手指,碰上了自己的唇,摸上了自己的牙。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牙齿,可是都有好好收起来,每一个地方都很到位。”
“现在,你还想要敲碎它们吗?”
话音刚落,温砚函又看似惋惜,实际上幸灾乐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