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我脱不了干系。”
羌晋点了点头,没有否认,“所以我已经让朱炳灿付出代价了。”
他现在应该在找医生治肾亏。
“还有,应该快了,等过些天你可以看看。”
看看银行卡,朱家那个项目的收益,应该还不错。
“什么?什么代价?你把他怎么了?还有我要看什么?”他的话说得迷糊,姜见月没听懂,她于是又重新问他。
可羌晋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又绕回了刚才那个有些隐秘而又暧昧的话题。
“所以,你跟他们做了,是吗?”
男人的眸光骤然变得晦暗而又黏稠。
“是three批吗?”
姜见月忍无可忍,她这下是真忍不下去了,直接拿着那还装了半瓶酒的酒瓶就往他脸上泼:
“你有病吗!羌晋!”
被泼了一脸酒水的男人,从容地用手背抹了下脸后,眉头微皱,看向了少女手中的青白色瓷瓶。
“……”
大意了。
他怎么给忘了她可以直接用瓶泼他来着。
这么想着,耳畔又响起少女那充满了恼怒的声线。
“你怎么说得出口的!恶心!你怎么能这么恶心!”
她骂着,羌晋也没心没肺地听着,还一边脱下已经被打湿的外套,一边在心里用起了排除法。
嗯。
看这个样子,不是123批,还好。
服务生不在,没有毛巾,羌晋只能自己抽了几张抽纸,又胡乱地擦了下脸和头,继续开口找骂:
“不是()批,应该就是景澈了。”
姜见月依旧怒不可遏:“神经病,羌晋你真的就是神经病!”
羌晋依旧很平静:“喔,那看来是江遇然,便宜他了。”
“你、你、”
或许是因为被说中了,又或许是他这个样子实在无赖,姜见月都不知道该骂他什么了,拿起那一盒纸巾就往他身上砸。
“我懒得跟你这种人废话!”
那纸巾外头的盒子是个雕花木盒,砸在男人身上声响还挺脆,只是羌晋拿起那盒子,半天却都没有动静。
姜见月的反应其实已经挺明显了,他看得出来。
良久,羌晋将那盒纸巾往桌上一放,神色不知为什么,有些阴森森的。那双如大型猫科猛兽动物的眼睛,也紧紧地攫住了姜见月。
他幽幽地开口说道:
“还真是江遇然啊。”
“那他还得谢谢我和景澈。”
“把他送到你的床上去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