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眼含热泪的和大明代表们握着手,为了感激神皇的恩赐,他们还要给神皇立个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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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戴维森,现在欧陆的情况怎么样了?”
半身不遂的威尔逊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询问着戴维森。
戴维森心疼的看着这个鬼样子的威尔逊,心中很不是滋味,威尔逊在半个多月以前的战斗演讲中突中风,被送到医院后就半瘫在床上。
主治医生给威尔逊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国会让副总统马歇尔接替了威尔逊成为临时总统,而威尔逊似乎是因为命大,并没有死在这场中风中。
可这场中风也是要了他半条命,他腰部以下的部分已经不听使唤了,成了一个瘫痪的总统,除了肢体的瘫痪,威尔逊的右眼视力也骤然下降。
现在威尔逊已经接近失明,距离成为废人就差一步之遥。
“情况很糟糕,法兰西已经向盟军投降,并且签下了屈辱的巴黎条约,盟军还准备支持法兰西内部成立一个新的联合政府。”
“不过里昂工团政府似乎对巴黎当局签署的条约不太满意,他们似乎拒绝承认巴黎条约的合法性,要求巴黎当局必须改变立场,要和盟军继续的战斗下去,直到他们能给出一份法兰西人能够接受的条约!”
“至于日不落,呵呵!他们可聪明的很,那些大明人干涉了普鲁士武装登陆不列颠群岛的计划,并且强迫了普鲁士放弃割让不列颠群岛领土,放弃驻军的条件。”
“我们猜测这些日不落人应该是和大明人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交易,大概率也是屈辱的协议!”
“扫视世界一圈,我现全世界就剩下我们美丽国没有投降了,整个美丽国被他们孤立了!”
“我们的布赖恩代表也没有得到盟军的接见,仍然滞留在巴黎,那些普鲁士人好像不愿意得罪大明人,把美丽国的问题全权交给了大明处理。”
“我们的结局会怎么样,全看大明人的心情!”
戴维森给窝在病床上的威尔逊解释道。
“我们美丽国又被光荣的孤立了?似乎我们就不应该打破光荣的孤立政策,如果我们当初不宣战该多好呢!”
“代理我的马歇尔他在干什么?你把他叫来,我得跟他谈谈,好好嘱托一下他。”
“如果盟军愿意接受我曾经提出的和平十四点原则就好了,我也实在想不出我们怎么能平稳的退出战争,现在也不说损失了,保留东海岸的完整就是胜利!”
身体的孱弱并没有影响威尔逊的思考,这位病床上的博士即使已经病入膏肓了,也在为美丽国谋福祉。
只可惜那些昂撒、希伯来的大资本家们并不会听取威尔逊的意见,曾经的他们想要积极参战,现在的他们只想祈求结束掉战争。
伦敦、巴黎的屈服已经让这些大资本家们真的感觉到了害怕,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成为他们的避风港?反正现在的美丽国也已经不安全了,沙俄更是不能去,那些工团把资本家吊路灯的事迹已经传遍了世界。
好像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些资本家们扫视了一圈现好像盟军也能成为他们的避风港。
特别是希伯来资本家,他们看到了在普鲁士的远房表亲们在战争中大战争财,并且赢得了这场赌局的胜利,现在美丽国国内的希伯来人又想着往普鲁士跑,想要吃上最后一点残羹冷炙。
伦敦保护不了资本家,但是普鲁士可以,老容克贵族们可是老欢迎这些给他们提供金钱的资本家们。
至于在远东的大明,不是这些资本家们的第一选择,因为文化的不同,昂撒、希伯来资本家们并不喜欢东方的国度,除非他们别无选择。
“抱歉总统,马歇尔副总统现在去到落基山脉前线进行视察,国会的议员们已经接替了您的职权,我们可能要和谈了,估计也是割地赔款!”
“什么?我的上帝啊!我们死伤那么多人,丢了那么多土地就是换回这个结果?”
“抱歉,这是那些议员们讨论的结果,他们还要承认太平洋合众国的合法性。”
“老天,戴维森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美丽国要从法理上分裂成为两个国度?一个东合众国,一个西合众国?”
“没有办法,这已经成为了现实,我们美丽国已经被世界各国给抛弃了,没有人能看到胜利的曙光!”
听到这话的威尔逊顿感无力,现在已经成为废人的他又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些资本家、议员们听话,只要盟军确保资本家们的利益不会被侵犯,明天美丽国就能悬挂铁十字军旗和日月旗帜!
“上帝啊!来保佑你忠实的信徒美丽奸吧!”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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