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波流转,单手掩嘴,轻笑说:“谁叫你那晚胆子小了,正常男人肯定会用那事儿威胁我,要钱要色,你倒好,起来拍拍屁|股走了,你要是胆子能大一点儿,你让我叫你什么我就叫你什么。”
我直接指着她道:“别跟我乱骚啊,走之前送你四个字。”
她高高昂起头颅,眼中尽是高傲。
我本想说“好自为之”,但看她这莫名高傲的眼神,于是便改口道:“小心行事。”
“小红,小项要走了!你也不下来送送!”
“我不下去了妈!你替我送吧!”
“这孩子。。。”
“走吧,那我送送你。”
到了门口,本来和我并排走着,不料她突然放慢脚步,右手贴到了我后腰上。
我惊讶回头。
她手贴着我腰说:“你最近有些腰肌劳损,大冬天可不敢穿这么少了,哪天严重了在受点冻,可容易落下病根。”
我笑道:“不可能,漠河的男人从小就抗冻。”
“走了,拜拜。”
我头也没回,摆了摆手。
从别墅区出来是下午五点钟左右,我在路边儿等出租车,刚低头想点一根,突然一辆面包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了马路对过,正对着我这里。
下一秒,车门哗的开了!
七八个手里握着钢管砍刀的人一窝蜂冲了下来,其中一人指着我大喊:“就他!”
我立即扔了烟,玩命跑!
还没跑到红绿灯,又有三辆破金杯拦在了前方。
二十多个人,拿着砍刀和钢管儿,一股脑朝我冲来!
我忙回头,那七八个人已经封住了我后方。
目测大约三十多个人!一前一后朝我快步冲来!根本不给我反应时间!
“兄弟们上!老大放了话!谁先砍死他!重奖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