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问你是?”
横沟参悟刚好审讯完从旁边的房间走出。
“网球侦探相良诹一……”
村上里沙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性格,丝毫不因自己涉及案件而忧愁,看到相良诹一的第一时间还笑着帮他介绍:“我们的朋友。”
“网球侦探?”
横沟参悟没听过这个称号,他更关注最近声名鹊起的毛利小五郎:“没听过的名字,不过没关系,如果不收费的话,我也可以让你参与调查。”
相良诹一还没答应,从他身后出来的荻野彩实责怪道:“横沟警官,请不要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怎么可以让不认识的外人参与命案调查?”
横沟参悟闻言,摸着脑袋说道:“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我们现在也一筹莫展。”
相良诹一也说道:“我还不清楚具体生了什么,能够跟我说说吗?”
荻野彩实看了相良诹一一眼,她并不认识他,虽然以前曾配合明神宗围剿过狂笑,但接触不深,所以拒绝的毫不留情:“不行就是不行,横沟警官,这是规定。”
横沟参悟无奈:“你还真是较真,好吧,你们还是先在一旁呆着吧。”
相良诹一也没办法,只能拉着幸子先从村上里沙哪里了解详情,被害人太太川岛英子也跟着来到客厅等待。
今天傍晚时分,突然下起大雨,在附近跑步锻炼肺活量的村上里沙恰逢开车路过的邻居川岛英子,受邀一起乘车来此避雨。
没错,这里并不是幸子她们训练的东野家别墅,而是距离一公里外的川岛家。
因为附近人迹不多,虽然距离较远,但对于占据大量地皮的有钱人来说,东野与川岛两家还是距离最近的邻居,所以幸子等人在这里练习时,也认识川岛太太一家。
事情生在村上里沙与川岛太太回到家之后。
因为进门时带了客人,川岛太太叫了好几声川岛先生,可是久久不得回应,于是川岛太太就招呼村上里沙在客厅坐下,自己独自去寻找丈夫。
相良诹一闻言,看了看四周,有些好奇的打断问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川岛太太,我看这房子挺大的,还带花园,你们没有请人帮忙打量吗?”
川岛英子自嘲道:“因为泡沫破裂,加上去年的金融危机,川岛家已经破产了,只能靠这房子勉强维持体面,佣人已经辞退了。”
“抱歉。”
相良诹一道歉,示意村上里沙继续述说。
后来川岛太太在地下室储藏库内现被关在里面的川岛先生,已经死亡多时。
于是连忙上来跟村上里沙诉说报警。
之后就是乐队众人接到村上里沙的消息赶来。
而警方不知道为什么,把怀疑的目标放在了川岛太太和村上里沙身上。
相良诹一听完,看向一边被警察封锁的现场,问道:“请问现场是什么样的?请描述的具体一点。”
川岛太太和村上里沙闻言,回忆着说道:“川岛先生伏倒在地上,头上流着血,手中拿着一张纸,另一只手边上还掉了一支笔……”
村上里沙回忆道:“他似乎想写些什么东西,但纸上没有他写的字迹,不知道是不是来不及写。”
相良诹一问道:“笔是完好能写的吗?”
村上里沙闻言有些迟疑,她并没有试过。
“笔是完好的,可以写。”
一位在旁边俯身调查地板痕迹的鉴识科警员代替回答道。
相良诹一冲他微笑致谢:“谢谢。”
“请问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相良诹一趁热打铁问道。
鉴识科警员想了想道:“是三天前,死于窒息。”
“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