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金打量了四周之后,他跳下马车,拿出黄符,嘴里开始念诀:“天地风德,万法飘散,吾奉茅山祖师救令,拜请三茅真君降临,以符为凭,以香为引,风攻于此,刮起。急急如律今!”
他念完之后,一阵狂风从黄符中刮出,他握紧手中的黄符对准面前的毒帐。
然而,毒气并没有被这黄符吹散,反而变得更加汹涌,直接反噬张三金,将他重创。
水生和石榴看到张三金受伤,两人连忙上前查看。石榴担忧地问道:“三金,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焦虑,它害怕张三金出现一个三长两短。
张三金正要说话,却感觉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他忍不住呕出一口鲜血来。他的脸色更加苍白,身体也在微微颤抖,显然已经中毒不轻。
水生见状,连忙将张三金的上衣扒开,只见他的胸膛上有一个巨大的黑印,那个黑印开始慢慢扩散,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皮肤上。
水生惊呼道:“三金,中毒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他深知这种毒气的厉害,如果不及时处理,张三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而这时张三金开始不停的呕血,直到昏迷了过去。
张三金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光,那是头顶白炽灯出的光芒,照得他有些恍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医用酒精味道,这种味道混合着一种淡淡的消毒水味,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身处医院或者类似的医疗环境中。
他躺在一张洁白的病床上,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身下的床垫柔软却带着一些不容忽视的硬度,似乎是为了防止病人长时间卧床而感到不适。
床边的护栏上挂着一个呼叫器,闪烁着微弱的指示灯,似乎是他与外界联系的唯一纽带。
周围是白色的墙壁,挂着一些医疗设备和图表,一切都显得那么冷清而陌生。
墙角还摆放着一台监护仪,屏幕上闪烁着各种生理指标的数据,记录着他的身体状况。
他试图动一下身体,却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病床上,手脚都被束缚带固定住,无法自由移动。
这种突如其来的束缚感让他感到一阵恐慌和不安,他的心开始快地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干什么把我绑起来!”他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急和不满。
他环顾四周,但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守在床身边,这让他更加困惑和不安。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监护仪出的轻微蜂鸣声,和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显得格外孤单。
就在他喊完之后,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身穿蓝色护工服的护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护工连忙走到张三金的床边,开始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带。
“张三金,您醒了。因为您之前的情况有些不稳定,所以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保护措施。”
护工一边解释着,一边迅而熟练地解开了张三金身上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