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德国前线指挥哨所,
两种不同的想法在指挥所内交织。
隆美尔认为,
虽然目前的夺城战有进展,但看不到时间的拉锯战,会将伤亡与损失拖的越来越大,如果不跳出这个怪圈。
连带影响的会是后面的所有战略部署,
加上没过几个月就要紧随而来的寒冬,虽然嗑药能精神上消除一系列疼痛,保持士兵作战力。
但切实下降气温,可不会被多巴胺忽悠,重蹈莫斯科的覆辙迎来一场大败是必然的。
他们好不容易从莫斯科的深渊中爬起,这一败可连底裤都要输没了。
当然将军队全盘撤出自然不现实,减少会战兵力,忍受二十到三十万的直接损失吸引苏俄的注意。
转而将现有装甲力量解放出来,
趁着暴雪还未彻底落下的契机,转而向莫斯科方向进军,打斯大林一个措手不及明显是一个更好的决定。
就算苏俄第一时间现也必须要调兵防守,没现亦或者迟疑将会是有一个突破莫斯科的好机会。
现了他们也能因为斯大林格勒局部压力的环境,进一步保住这些战争成本将几十万可以预见的损失降低,虽然有安布雷拉参战可以预见的是来日不一定方长。
但起码还有个来日。
不同于隆美尔的大胆决策,
得了眼部痉挛眼皮跳个不停的保卢斯,则持着偏向主流,偏向柏林的想法乃至希尔的看法。
斯大林格勒就是决定一切成败的转折点,
夺下它德意志才可能有翻盘的可能,冬季是劣势也更是优势,伏尔加河上冻,苏俄的海运物资供应停止,是难得的好机会。
见谁也说服不了谁,
会议室内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叮铃铃——
清脆的电话响铃传来。
保卢斯拿起话题,上扬的熟悉语调让他连连点头道好,回应几句后扭头朝着隆美尔说道:
“元找你隆美尔先生。”
已经预知道要现什么的隆美尔深吸一口气,接过话筒低声道:
“希尔先生,我在。”
“隆美尔,我的雪地之狐跑哪去了?遇到古德里安之后你就像一只被猎人枪声吓到的麋鹿,子弹才擦破你一点皮就开始头也不回的逃跑。”
希尔语气很平缓,
但那丝微弱的怒意还是被隆美尔捕捉到了。
放下两个王牌装甲师也算是擦破点皮,这种无意义的争论,转而下定决心想劝阻希尔改变对斯大林格勒的战略。
“我只是觉得,我们在错误的路上越行越远元,以商业化的想法来说,如果继续漫无边际的拉锯战,夺得一片残垣断壁带来的价值已经比不上付出的成本了。”
“就算把斯大林格勒夺下来,这块地我们怎么守,我们还有足量的士兵足量的底牌来支撑我们的下一步攻势吗?”
听着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部将反驳自己观点,
这种不被认同的感觉让希尔放下了那早已远去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