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以至,
无事生的日常让许多人更坚信了安布雷拉在虚张声势的言论,市中心的街道,退役回来的叼着香烟的福多门子坐在寿司店的软座上。
用几杯清酒开启了他的清晨。
“来一小碟金枪鱼,再来一壶清酒。”
秃头的寿司店老板熟练的切下一小截鱼腹,将已经喝剩的清酒瓶转而斟满,他已经习惯了这个酒鬼每天早晨必备的打扰。
趁着还是清闲,好奇的问道:
“福多桑,听说您之前在菲律宾服役过,您遇到过安布雷拉的人吗?他们是不是长得如同恶鬼般惨白?我看今早的报纸政府说正在准备为重新夺取菲律宾展开新一轮增兵。”
福多没有说话,
记忆回想到那几个被折磨的血淋淋悬挂在长杆上的干尸,内心不禁感到一阵兴奋。
常人回想起那个场景只会感觉一阵反胃胆寒,但他只感觉一阵前所未有的畅快,
“长得和人类一样,也会哀嚎,也会流血,也会像牲口一样被屠宰时蹬腿反抗,我和你他们的肉细嫩的很,可惜我只分到了一块。”
“没怎么尝到味道,不过听别人说他们的味道和金枪鱼一样。”
话语刚落,
天空传来了一阵骚动,所有人都驻足将视线转向天空,像是在疑惑着什么,又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飞机驾驶室内,
白云在黑色两翼掠过,浮云之上的卡洛奇像是位凌于天空之上的死亡天使。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
视准仪校准完毕,自动投放装置,定时引爆装置被工程师设置完毕。
投弹仓被打开,
一万余磅的大家伙脱离了飞机,减轻的重量让飞机一阵微颤但卡洛奇还是硬生生稳住了,按照几个月高强度训练的一样。
迅转弯155°,朝下高俯冲用最快的度和死亡争分夺秒。
市中心,
福多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漫长的十几秒过去,着飞机声越来越远,这本是个值得长舒一口气的瞬间。
但不知为何,本能驱使着福多继续昂起头,
瞪大的双眼继续凝视着漂浮着几朵白云的碧蓝天空,零星的几点醉意也被紧张蒸殆尽。
他甚至能依稀听见自己心脏的激烈跳动声,听见自己吞咽唾沫的吧唧声。
而后什么都听不到了,
引爆中心的白光消融了他罪恶的残躯,空气被爆炸压缩成了某种代表死亡的淡灰色。
审判已至!宙斯投下了他的闪电长矛。
冲击波震碎了玻璃,热浪将所有建筑烧做灰飞,对于没有位于爆炸中心的人而言他们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因为他们直面了太阳,就必然会被太阳灼烧殆尽。
回头望去巨大的蘑菇云在天空升起,激荡的气流让飞机的尾翼止不住的颤动,但这架最好的轰炸机抗住了冲击。
短短不到一分钟时间,突破了十五公里的绝对安全界限,
卡洛奇完美执行了上帝的审判,
而他就是处刑人。
核弹带来的影响并不止于此,放射性射线带来的名为瘟疫的审判会让所有人侥幸存活下来的人,永久铭记这轮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