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肯尼迪国际机场,身着蓝色牛仔长裤,黑色外套的女人,因为太匆忙,从身后撞了一下张景,连忙道歉。
张景没事,她自己反而洒了一堆东西,道歉同时,弯腰去捡。
本着与人为善的精神,张景替女人一起捡。
“谢谢,”女人看上去赶时间道,“非常感谢。”
将掉在地上的机票递到女人手里,张景安慰道,“我们同一个航班,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不用着急。”
“这是我第三次出国,上一次是五年前,”女人解释,“我不确定他们停止登机时间。”
“b号航站楼,”张景伸手邀请道,“正常走过去就行,不用跑。”
“我叫奥布里·芬克,”女人主动伸手过来,“纽约人,去淡马锡。”
“杰克。张,d区人,”张景脸上表情不变,心里才反应过来,眼前女人是卡罗尔。芬克的老婆,“我也去淡马锡。”
“太巧了,请吧。”
步行到登机口,正在排队登机,奥布里·芬克本能去长长的队伍后面,张景叫住她,“跟我来。”
奥布里·芬克提醒,“我们需要排队。”
“请跟我来,”男女有别,张景不好拉奥布里·芬克手腕,招招手道,“相信我。”
一个登机口,有两个人检票,左手边是商务舱和头等舱,右手边是经济舱。
“你好,”张景带着奥布里·芬克来到左手边检票员跟前,“请问头等舱还有位吗?一个临时升舱。”
“有的,”美航大妈脸上可以夹死蚊子的皱纹舒展开来,“请先登机,之后补票。”
得到肯定答复,张景回头看向奥布里·芬克,“我请你升舱。”
“这对我来说是个惊喜,非常感谢。”奥布里·芬克接受好意,虽然他老公给她和孩子留下不少钱,但花一分少一分,省一分多一分,所以她买的是经济舱。
检票,顺着廊桥登上飞机,进入12座的头等舱,张景一眼看到银丛生的绍尔·阿克曼。
以及他的贵妇老婆。
绍尔·阿克曼扭头也看到张景。
“阿克曼先生,”张景从容打招呼,“好久不见。”
心里,张景对绍尔·阿克曼感觉挺复杂,因为他的缘故,虎牌汽车往五眼联盟每年可以平税卖2o万辆。
当然,绍尔·阿克曼并不是好意帮忙,而是张景和他已经不死不休。
这个时候,连续干过四届纽约州州长的纳威逊,也就是阿克曼的老岳父站出来说和,才打住。
“好久不见,”绍尔·阿克曼一语中的,“你去淡马锡?”
飞机第一站是东京,最后一站是淡马锡。
张景点头,与绍尔·阿克曼并排,隔着过道坐下。
奥布里·芬克在张景左手边坐下。
后面是长达14小时安静时间,张景跟绍尔。阿克曼没有共同话题,隔着窄窄的过程,全程没有一句话。
到东京有六小时转机时间,张景和奥布里·芬克在机场里吃吃东西,休息一下,玩玩手机,很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