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是只请了各官员家中的妇孺长辈么,怎么一个青年才俊都没有?”
“什么?”孟太傅神经比较大条,刚才一直都没现有什么问题,现在才一拍脑袋看了看四周。
果不其然,一个年轻公子的身影都没见到,而且那些宾客打量南晚烟的眼神,都带着嘲讽。
他顿时就近找了个人问,“齐大人,你家公子不是应邀来出席寿宴了吗,怎的不见人影?”
这都是女子,也不是不行,就是场面有点不够宏大,而且,他过大寿,都是别人家的妇孺女儿,多下不来台。
齐大人讪讪一笑,心虚地推开孟太傅的手,“孟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犬子本来是要出席的,只是我们昨日听到些风言风语,说……”
孟太傅的脸色顿时一变,恼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什么!”
这动静可不小,众人都被吸引,南晚烟和孟卿幽自然也走了过来。
南晚烟见孟太傅火,立马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爹,今日是您的寿辰,不能动怒。”
孟卿幽也点点头,眼神凌厉地瞪了齐大人一眼,“生什么事了?”
齐大人实在不好意思,低着头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也,也没什么。”
见状,太傅一家面面相觑,都有些云里雾里。
太傅夫人忽然阴恻恻地笑了声,半眯起眼睛盯着这群宾客。
“看样子,诸位今日不带自家公子出席,恐怕都是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了吧。”
“我太傅府诚心相邀,你们却不诚不恭遮遮掩掩,是看不上我们,还是觉得我家夫君不值一提?”
大家都知道,孟太傅脾气暴又护犊子,经常容易跟人生口角,但要说太傅府里最厉害的,还是太傅夫人。
她笑眯眯的,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渗人,带着天然的威压。
南晚烟和孟卿幽眼神深邃,直觉此事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有人绷不住了,不服气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孟大人,孟夫人,实在不是我们不愿带自家公子出席,只是你们家闺女吧,前些日子明明都被人掳上车了,三个大汉同一个弱女子,谁知道生了什么。”
“就是啊,您总不能让我们带儿子过来,无缘无故就当了爹吧!”
“您自己都说了,今日是给孟芊芊相看夫婿的,可她现在名节都不保了,谁还敢娶她做儿媳,更别提相看了——”
府中上下张灯结彩,作为朝中资历较老又地位非凡的官员,自然有不少人都来捧场,呈上贺寿的礼物。
孟卿幽和南晚烟两人换上新买的裙子,在前厅与来往宾客交谈说笑。
一红一蓝两道倩影令众人赏心悦目,可他们看南晚烟的目光,始终带了几分意味深长。
彼时的孟太傅和太傅夫人就站在门口,二人都换上隆重的装扮,笑眯眯的。
“祝孟大人阖家幸福,万事如意!”
“孟大人金已不惑,往后怕是还要在朝中为国效力,届时可别忘了提拔提拔我们啊!”
孟太傅喜笑颜开地连连点头。
“诸位不必客气,今日我这寿宴,都是夫人一手帮忙安排的,大家既来了,就都是我孟某的贵客,吃好喝好便是!”
本来府上还一片其乐融融,但很快,太傅夫人就觉得事有蹊跷,皱着眉头将孟太傅拉到一旁。
“怎么回事,你是只请了各官员家中的妇孺长辈么,怎么一个青年才俊都没有?”
“什么?”孟太傅神经比较大条,刚才一直都没现有什么问题,现在才一拍脑袋看了看四周。
果不其然,一个年轻公子的身影都没见到,而且那些宾客打量南晚烟的眼神,都带着嘲讽。
他顿时就近找了个人问,“齐大人,你家公子不是应邀来出席寿宴了吗,怎的不见人影?”
这都是女子,也不是不行,就是场面有点不够宏大,而且,他过大寿,都是别人家的妇孺女儿,多下不来台。
齐大人讪讪一笑,心虚地推开孟太傅的手,“孟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犬子本来是要出席的,只是我们昨日听到些风言风语,说……”
孟太傅的脸色顿时一变,恼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什么!”
这动静可不小,众人都被吸引,南晚烟和孟卿幽自然也走了过来。
南晚烟见孟太傅火,立马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爹,今日是您的寿辰,不能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