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振、郭跃,命令刀盾手为我做好掩护,任原,率披甲营随我破城。”
隋唐清朗的声音划过凉城昏暗的天空,也拉开了争夺凉城的最后一场大战。
随着苍凉的牛角号声在凉城下响起,大批豹韬卫的刀盾手开始高举着盾牌向着凉城北门靠去。
他们的盾牌下不仅仅护着自己,还护着隋唐和披甲营的将士们。
城上,永生教徒和楼兰沙匪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随着死军的靠近,而习惯性的举起了弓箭。
“放箭,立刻放箭。”城头上响起了楼兰沙匪的呼喊声。
随后,大量的箭矢开始倾斜而下,如雨点般不断敲击着隋唐头顶的盾牌。
隋唐没有慌乱,他甚至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那双朗星般的眸子,只是直直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城门。
终于,扛过了一波又一波的箭雨,隋唐站在了凉城北门下。
他神情冷峻的看着大门,紧接着便挥动起了手中的擂鼓瓮金锤。
“开!”隋唐仰天怒吼,硕大的血红色锤头,便重重的敲击在城门上。
“轰!”城门一震,出的巨响几乎要震动整座凉城。
“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这是什么声音?好可怕啊!”
“这,这声音比昨夜的雷声还要大。”
这一刻,无论是城内的百姓、城头上的永生教徒和楼兰沙匪,还是赵府的赵无极等人,都在这巨响之中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慌。
而隋唐却并没有停止手中的擂鼓瓮金锤,第一声巨响还未停歇,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便随之而来。
“轰、轰、轰。。。。。。”
整整十三声之后,凉城破了。
紧固的北门在隋唐的锤下整个破裂了开来,随后轰然倒下。
“披甲营,随我入城。”
一十三锤破凉城,隋唐的气势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城内驻守北门长街的楼兰沙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仅仅是一次普通的进攻,城门怎么就破了?
怎么破的?
用什么破的?
城门倒塌掀起的烟尘中,一个身穿玄色劲装的少年,手持着一对硕大无朋的巨锤,缓缓现身。
“杀!”一个简短而凌厉的杀字从他口中迸而出,紧接着无数手持盾斧的壮汉便从他的身后窜了出来。
“城破了。”不知是哪一个人出的凄厉尖叫,随之而来的便是惨烈的厮杀。
楼兰沙匪面对披甲营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修长的马刀刚刚劈出,便被迎面而来的盾牌挡住,紧接着一道雪亮的寒光亮起,一把锋利的战斧便划过了他们腰间。
凄厉的惨叫混杂着大量鲜血,在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便染红了北门长街。
而披甲营身后,大批的豹韬卫和鹰扬卫也快的冲入了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