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一举拿下南宋。”
“岳帅,你带领岳家军,与大雪山龙骑并肩作战,一个月之内,我要看到雪龙骑的旗帜在临安城头飘扬!”
闻言,岳飞、褚禄山、关羽等一众将领无不动容,浑身战意沸腾,他们齐声应道“诺!”
帐篷外,富弼正等候着,听到这坚定的誓言,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抹无奈的苦笑。
“我就知道,武安君不会被轻易蒙蔽。”
“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我们只能希望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但愿潘仁美的行动能够成功。”
富弼带着使节团返回北宋,而潘仁美已经抵达临安,立刻入宫面见赵构,手中紧握着那份决定命运的诏书。
“混账!”
他怒不可遏,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震得案几上的笔墨一阵摇晃。
“赵光义,你这是在趁人之危,毫无兄弟之情,太狠毒了!”
他紧握拳头,青筋在手背上暴起,对赵光义的愤怒犹如烈火般炽烈。
“你难道就一点都顾念着宋朝同宗的血脉之情吗?!”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的奏折,仿佛那薄薄的纸张上,承载的是赵光义的无情与冷漠。
赵构的愤怒犹如狂风骤雨,席卷整个宫殿。
赵光义的信,字字句句都像利剑,直刺他的心扉,不敬、嘲讽,无一不在嘲笑他的无能。
那文章的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明确的指向——他要赵构放弃权力,将南宋拱手相让,仅留下一个空洞的封号,让他在屈辱中度过余生。
“哈哈,这不过是一场戏,赵光义,你的心思我岂会不知?这是陛下的意思,我赵构不在乎,我根本就不在乎!”
他冷笑,眼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
“如今的南宋,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内忧外患,如同大厦将倾。”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沉重,仿佛能听到外面战鼓的轰鸣和百姓的哀号。
“看看华夏大地,各国之中,唯有我们大宋,有岳飞这样的英雄相助,嬴锋的铁骑已经踏破了南宋的半壁江山,南宋的灭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待到嬴风率领大雪山的骑兵兵临临安城下,陛下,你恐怕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继续做这天子,统治这破碎的江山?”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警告,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深深忧虑。
“并非我无礼,陛下,但事实就是事实,无法回避。”
潘仁美直视着赵构,他的语气坚定,没有半分对皇室的畏惧。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话犹如利剑,直刺赵构的尊严,但在这个紧要关头,他无法选择委婉。
赵构的身子在冷风中颤抖,愤怒与恐惧交织在他的心中。
他明白,潘仁美说的是实情,他确实已经向其他华夏朝廷求助,其中大明更是派出潘仁美这样的强硬人物。
这个提议虽然苛刻且有失公允,但却是他们目前能够抓住的唯一稻草。
秦桧已经出使金国半月有余,金国的军队却迟迟没有动静,赵构不确定他们是否会真的出兵援助。
他内心深处的愤怒在翻涌,对潘仁美的杀意几乎无法遏制。
然而,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冲动地将潘仁美赶走。
那样做无疑是断绝了他们最后的希望,也将自己推向更为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