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院里请,今天是老弟的大喜日子,实在是忙活的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
刘海中拱了拱手,前前后后的忙碌着。
“嗨,自家人,这是说的哪里话?要是有忙不过来的时候就跟我说。
看到我带来的人了没?那就是带过来给咱们自家人帮忙的。
澡是今天在澡堂刚洗的,衣服换上的也是干净的,这模样,也是我从秦家沟费力挑出来的,绝对不会给咱们自己人丢脸。
但凡有人不够手的地方,只管招呼就行。”
秦国平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那些人跟着刘光天先去把东西放好。
“豁,老哥这话说的,这么一大早就洗了澡,难不成是昨个晚上来的?
你说你也是,都是自家人,提前过来说一声,我们肯定得安排住的地方啊!
这一晚上,老哥哥没少折腾吧。”
刘海中略显惊愕,别人家结婚,亲朋好友能来就是给面子。
听秦国平这话的意思,他们是早早的就开了介绍信到了城里,没有惊动他们,自己找地方住,然后又洗漱干净之后,这才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过来。
别的不说,就这心意,那就比一般人足。
至于为什么特意强调了洗澡和干净衣服。
还不是怕给李茂拜礼丢了面子。
“嗨,什么安排不安排的,咱们自家人,到后辈家里凑活一晚上就过去了。
不说这个了,我看咱们这人来的越来越多,机械厂这么多人,可别被我给堵了门1
说着,秦国平跟在最后走了进去。
排在秦国平之后的,就是徐慧珍这俩人。
“呦,徐掌柜,有些时日不见了。您这拉的一坛?”
刘海中拱了拱手,虽说这年头讲究见面握手。
可到了刘海中这些上了年纪的人这里,握手到底比不上传统的行礼。
加上男女有别,对着徐慧珍拱手,别人也挑不出什么问题。
“嗨,李茂这不是住到前门大街这边了,都是街坊邻居的,我就寻思着过来串串门。
虽说股本马上就要赎买完,可说到底,我这也是开酒馆的,咱们京都人,那些瓶子里灌的酒说的再好,到底是比不上咱们秘方窖藏的老酒。
这不是心里一寻思,我就带着老蔡去了一趟老家,托了家里人的关系,硬是带人半夜进到酒窖里搬出了这么一坛。
别看坛子大,里面的酒这会估摸着就到这。
二一年七月二十三进的窖,到今天刚好四十年出头多几个月。
就算不喝,回头放到地窖里存起来,那也是极好的。”
徐慧珍抬手敲了敲板车上绑起来的酒坛。
丝丝回声传出,懂行的人一听就知道里面剩的还有多少酒。
看着封死的坛口,这消失的酒,那就是自然逸散没的。
“豁!这年月,徐掌柜的有心了!光天,光福,去秦家沟的自家人那边喊几个人过来帮忙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