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煤球难道不要钱啊1
阎解成不依不饶,原本还想着拿捏着傻柱,等到过了当天,多赚那一块钱的。
结果没想到夜长梦多,到了今儿,傻柱竟然翻脸不认账。
“稀罕,棒梗说话?棒梗要是说话,你小子能被吓死!还煤球?你在厂里洗的衣服,躲在保卫科的暖气片边上折腾了一晚上,哄的屋里都是臭烘烘的,你当我不知道?
煤球?
咱们厂保卫科的暖气片,烧的是你家煤球啊?
那你家的煤球还真光鲜,几个煤球啊,拱的上厂里那么多暖气片里的热水?
再说了,说好的是搬棒梗回来给钱,你搬棒梗了么?
最后不还是我托的人情,花钱请咱们厂保卫科,用挎斗拖着板车,把棒梗给拉去火化的么?
你小子除了开始的时候扛个门板,后面把保卫科的引过去,然后劈头盖脸的浇的棒梗一头,还干过什么人干的事了?
要钱,你他姥姥的还有脸要钱?
我跟你说,就现在,哪来的麻溜的给我滚一边去。
大晚上的,我不想朝着院里的街坊。”
傻柱眉头一横,揉着的拳头就这么摆到了阎解成眼前。
来回的晃动,看着阎解成心头一跳一跳。
阎解成是个什么人?偷懒耍滑,无利不起早的软蛋。
见着傻柱准备动真格,心里打好的腹稿,一下就给忘的烟消云散。
身子朝后踉跄了一番,险些摔倒在地上。
手忙脚乱的往后轱辘了几步,看向傻柱的眼底,满满的都是惊恐。
场面话都不敢放出来,直接扭头就奔着自己屋里钻去。
“呸,德行。”
看着阎解成的模样,傻柱嘴上冷哼,心里却是满意极了。
不用掏钱,还白拿了阎解成当了一回筏子。
刷了秦淮茹的好感不说,还反复的把棒梗被浇了一头的事拿出来说气。
三赢的买卖,傻柱说心里不舒坦那是假的。
等到阎解成走后。
傻柱这边哄着秦淮茹吃面,收回碗筷的同时,还顺手薅了一把秦淮茹的小手。
涂抹了开塞露的小手,那叫一个柔软。
至于为什么是开塞露
自产的蛤蜊油,雪花膏太贵,秦淮茹自然是不舍得掏钱。
带着友谊打头的友谊霜雪花膏,考虑到如今的形式,就算这会只要二毛一,也没人敢买来用。
算来算去,只能借着肠胃不适的借口,从医务室白要开塞露最为划算。
这种医务室库存很多的东西,只要一个月用的数量在一定范围内,是不需要工人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