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茂的话,傻柱身子一僵,有心快点离开机械厂,免得夜长梦多。
可又不得不停下脚步,接受李茂的问询。
这里是机械厂。
在傻柱这些人的眼里,李茂身为厂长,那机械厂就是他的地盘。
来了别人的地盘上,李茂要是不说话,傻柱还真就不敢闹翻脸直接离开。
“李茂。你这还有事么?”
傻柱佝偻着身子,缩着头,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眼巴巴的看着李茂。
没有喊职务,这就是傻柱心中还抱有一些其他的幻想。
“没事,就是问问。轧钢厂的保卫科也行。
等会我就让人陪着秦淮茹去你们那边。都是街坊邻居的,有些话说开了就好。”
李茂摆了摆手,示意傻柱离开。
随后又把机械厂的保卫科科长喊来,小声的安排着什么。
等到李茂说完,保卫科科长挺起了胸膛:“厂长放心!我赵龙,保证完成任务1
等到赵龙离开,李茂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内。
从抽屉中拿出一沓信纸,掏出钢笔在上面不停的写写画画。
从一个个人名和之间的连线来看,李茂似乎是在分析这件事内里的关联。
时到傍晚。
傻柱信口开河在棒梗面前吹嘘,引的棒梗在学校收保护费的事情,彻底传遍了两厂。
不少工人都在说,秦淮茹从机械厂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有的好笑,有的嘲弄,有的指指点点,有的暗地里记录。
还有些秦家沟上来的工人,私下里正盘算着,怎么才能替秦家沟出这么一口恶气。
在这其中,就以秦京茹这个丫头跳的最为厉害。
“呸!傻柱这个不是东西的!不行!我得到院里好好的骂一骂傻柱1
集体宿舍内,懒在暖气片边上,前一秒还眯着眼睛取暖的秦京茹,后一秒就站起身,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澡票,嘴上喊着要去帮秦淮茹出气。
可身体上却是端着厂里的发的盆,里面放着毛巾和要换洗的衣服奔着机械厂的浴池。
“豁,我说京茹,都是自家人,去洗澡就洗澡,犯不着带着一个给秦淮茹出气的借口吧?”
秦京茹这间屋子里面住的都是从秦家沟上来的女工。
平日里都是乡里乡亲,沾亲带故。
这会说起话来,自然也就没有那么见外。
“嘁,你懂什么。
那可是咱们厂长住的院,里面还有那么多厂里的工人。
我要是不收拾干净了去,到时候让那边街道的人传闲话,说出去可是影响咱们秦家沟的名声。
要是这名声真的传出去了,咱们以后还怎么嫁给城里人?
咱们眼下可只是临时工,没有转正可算不得正儿八经的城里人。”
秦京茹转过脸,随着年龄越发成熟的颜色,走路的时候一摇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