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你从跨院选两个人出来,去看看阎解成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没有让自家人去看自家人。
可就算这样,院里依旧没有人提出异议。
虽然李茂现在已经不住在四合院,可架不住老李家的房子还在,架不住李晓梅的房子还在。
就算没有这些。
光是院里住的这么多机械厂工人,那就不会有人说出不合时宜的话。
“哎,好的厂长,我这就去1
阎埠贵可不在意这些。
见着阎解旷没有什么用处,干脆自己接过了擀面杖,duangduang的敲着傻柱的门。
别说。
这么多年了,阎埠贵还是第一次这么舒坦。
傻柱家的门,他想砸的可不是一天两天!
随着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在屋里收拾了差不多的傻柱,这才敢应声:“来了来了!我说诸位老街坊。
我这不就是跟阎解成喝多了,嘴里说了几句话拌了口角么。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
再说了,阎解成是被我踹了一脚在腿上。
可他也没吃亏啊!易大爷准备的两瓶酒,他没少喝。
原本我准备给秦姐赔礼道歉的席面,他也吃了差不多。
你看我这桌面上,那一份猪耳朵,可全都阎解成给吃的1
傻柱到底是干了亏心事。
这会就算被砸了门,也不敢有什么多说的话。
只能让开身子从屋里走出来,任由阎埠贵进去观察。
“真的只是拌了口角?”
阎埠贵有些不信,毕竟有着秦京茹这些姑娘的亲眼所见。
描述出来的情况,怎么看都不是被踹了一脚那么简单。
见着傻柱准备当着面说假话。
院里的秦京茹当场就不乐意,刚准备跟傻柱好好的掰扯掰扯,忽然就又听到了傻柱大喘气一样的开口:“当然,事情肯定不会就是这么简单。”
看了一眼院里的街坊邻居,心中有些摸不准阎解成会不会配合的傻柱,干脆把刚才听到东西,在心里整理一遍给说了出来:
“不过啊,这事儿也不能怪我。
谁让阎解成这小子,藏了这么重大的消息没有往外说。
诸位街坊都是知道的,我跟秦姐,关系那可是亲近的很。
当我听到阎解成说,棒梗这件事里面有端倪,这我哪能忍的祝
也就是我这二年脾气好了,但凡换到早些年。”
傻柱这边还在自吹自擂,还不等说完,忽然就听到李茂一声呵斥:“傻柱!闭嘴1
鲜少在院里发脾气的李茂,突然来了这么一声,可是把院里众人给惊吓的不轻。
见着院里人还不理解,李茂只能站到前面,一字一顿的开口交代:“不管你听到了什么,这件事等到了机械厂保卫科在说话!
我知道你不服!
可就算是不服,你也给我忍着!
你知不知道,但凡你这一句话传出去,多少同志的努力就可能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