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被审问的,就是傻柱和阎解成。
作为铁篱笆的常客。
一问一答之间,傻柱竟然有了一种行云流水的错觉。
一贯的登记过后。
有些昏暗的审讯室内,被金手镯拷在暖气片上,蹲不下去又站不起来的傻柱,眼前又被台灯晃着眼睛。
“今天秦淮茹离开后,你跟阎解成在屋里都聊了些什么?”
听到又是这个重复的问题,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的心中急躁的傻柱,恨不得用头把铐子给撞开:“我说同志,三遍!你都问了整整三遍了!光是我姓什么,叫什么,从哪来,到哪去,干什么。
买了多少东西,花了多少钱,路上过了几个路口,等等这些问题,你已经错乱的问了三遍了。
阎解成跟我说的我都说了。
我知道您看我不爽,觉得我这个人人品低下,还有思想作风问题。
可问题的关键是。
我离婚了!
秦姐也没了男人!
就算我动了一些歪心思,可那也没有付诸行动啊!再说了,那酒可是秦姐自己拿过来的。
就算有问题,也不能说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吧?
充其量,不过是郎有情妾有意,但是没有说到表面,差了一张结婚状么!
左右也没真的成事,不至于这么折腾我吧?
我只是知道了多了一点,又不是那什么嫌疑人,非得把我在暖气片上铐着么?
这不上不下的滋味你知道有多难受么?”
到底是经常去铁篱笆做客的老油条。
纵然面对保卫科和街道所的联合办案,确认自己没有什么问题的傻柱,嘴上不停的叫嚣起来。
也就是吃准了这些都是好人,没有问题不会对他怎么样。
但凡早十几年,碰上被关铁篱笆,别说被铐在暖气片,就是拿烧红的烙铁架他脖子上,傻柱都不敢死皮白赖的说出这些话。
“何雨柱,端正态度1
审讯室内,机械厂保卫科的同志率先憋不住脾气。
跟已经做了些基层工作的街道所相比。
这些刚从北面转业回来没多久的保卫科,对于傻柱这种所谓的京油子根本就不待见。
“咋?我啥态度?我告诉你!别吓唬我!你傻柱爷爷我不是吓唬大的!
知道我这傻柱的外号怎么来的不?那是当年京都城乱糟糟的时候,我为了一屉包子钱,硬是追了那些个大头兵三条街换来的!
但凡我有错处,进了局子我立马怂的跟个鹌鹑蛋一样。
可问题的关键是,我没错!
哎!我没错!你说我一个没错的人,我有什么好怕的?
反正翻来倒去就这么些个事,该说的我都说了,能说的我也都说了。
你们还想问什么?
伱们还想知道什么?不就是喝了酒,有点晕乎乎的时候做了些腌臜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