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张生确实把话听进去了。
原来他还小,有些情感自然理解不了。
可如今他也是二十好几的人,自然能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只不过,我们剩下的人恐怕谁都不会相信这番说辞。
又闲聊了一会儿,范老师说可以让我们留宿。
他说反正来都来了,明天就带我们去山里看看。
虽然没有青枫祠,就当是出来踏青也不错。
表面上,我用略带遗憾的口吻应了下来。
可我心里却想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和这位范老师单独谈谈。
安排好我们所有人的房间后,范老师对我说:
“小陆,丫头们睡房,咱们三个大老爷们就在客厅打个地铺吧?”
“行,难为范老师了,谢谢。”
“嗐!客气什么?你们远道而来也辛苦。”
说着,他便将褥子和枕头分别交给我和张生。
张生折腾了一天,很快抱着面具就睡下了。
我在车上补过觉还不困,于是就到屋子外面透透气。
没曾想,刚出门就碰见了在门口抽烟的范老师。
“诶?范老师,你不是去洗漱了么?咋在这儿?”
“噢,屋里闷得慌,出来透透气,你呢?”
“跟你一样,透透气。”
随即,我们俩就陷入了沉默。
范老师望着远方,他夹着烟放在嘴边,却只是任它缓缓燃烧。
我俩一左一右站着,像两尊门神似的谁也没说话。
就这样沉寂了好一会儿,范老师忽然丢下烟蒂问我:
“小陆,你听没听说过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范老师偏头看着我,目光炯炯道:
“一个由世间万恶汇聚成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