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忽然想到一个人。
是啊,不是还有老板娘白丽吗?
这三年,白丽对我一点儿也不薄。
啪啪打方家岩的脸,白丽也会感觉丢面子的,我可不能再干对不起她的事情。
想到白丽,我叫板方家岩的念头忽然熄火了。
又一想,辞职的事呢,先往后拖几天,大奔也不往公司里开了,就在满大街开着转悠,也好让公司里害红眼病的那些小人能够看见。
只要那些小人看见我财,肯定还会制造谣言。
说我挪用货款,到时候,熊三品和孙良财他们肯定还会去找方家岩,叫公司财务安排人再去查我账的。
何况,秦家破产以后,方家岩认为我彻底废了,现在我忽然暴富,他肯定大吃一惊。
而只要方家岩深表怀疑,说不定就会让白丽亲自去查我的账,到时候,看我怎样配合白丽的工作!
站在古槐村方家岩卖给我的小洋楼前边,我自言自语着。
想到上次王娟去查我的账,却被谣传对账过程中王娟被我给办了,现在,我就想知道,要是老板娘白丽去查我的账,一起出差,她会不会跟我夜夜笙箫?
业务员有个不成文的行规,特别是农资界,要想跳槽,基本上都选在年底年初,那样,厂家招人方便,业务员换单位的话,划市场也很方便。
而现在还是深秋季节。
我这个时候选择辞职,纯粹带着任性的成分,主要是我被方家岩给伤着了,想到方家岩说我是条狗,我现在就恨不得白丽去查我的账。
可是,老妈的病就像压在我心坎上的一块磐石。
在我履行完我和豪门曾家的约定,让老妈早一天摆脱痛苦,已经变得比什么都重要。
送走牛峰以后,我并没有把后备箱里的钱存入银行账户,而是开大奔直接去了趟青屏姐姐秦百合的家里。
自从秦家破产以后,老妈一直在姐姐家生活,由姐姐伺候着。
姐姐没有工作,只靠姐夫给人开大货车维持家庭开支,实际上日子过得一直紧巴巴的。
念及姐姐一片孝心,我这次过来特意送给这个好姐姐一百万,担心姐姐不要,等把车子停到姐姐家的院子里,我还故意掀开后备箱的盖子,先把里边的钱在姐姐眼前展示一下。
“看见没有姐,我最近财了,这里每个帆布包里有一百万,你从小数学比我好,帮我数数,看看有多少个包包。”
我先是拉开一个帆布包拉链,然后指向后备箱里的所有帆布包。
姐姐哇塞一声,缩脖踮脚的拍着小手说道“这要是顿顿潮牌卷蘑菇,得吃到哪辈子呀。”
潮牌属于青屏土语,是一种又大又软的烧饼,蘑菇是油炸出来的,卷在潮牌里,再抹点辣椒酱,特别好吃,潮牌卷蘑菇,通常卖五块钱一份。
偶尔吃一次潮牌卷蘑菇,对于姐姐这种生活在城市底层的小女子来说,那就是一份奢侈般的消费。
我被姐姐的想法瞬间打疼了,说道“也别往便宜的东西上去想,你要是想花,两天就能花完,瞧见没有姐,这一包,哥送你了。”
指向拉开拉链的那一个帆布包,我说话非常慷慨。
姐姐大吃一惊,“啥!送我?”
然后考虑到已经嫁了出去,连忙摇头道“这可是你的钱,不行,我不能随便花你的钱。”
我眉头微微一皱,“咋就不能花了?拎一包进屋,不然,我跟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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