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秦冲的脸,凝视秦冲,潘小兰心里万千不解。
秦冲说道:“我就是要把自己扮演成废柴的样子,看那帮孙子怎么对待我!”
爱过知情浓,醉过知酒浓。
就在秦冲提起过去而心里寒,潘小兰拿她滚烫的身子去暖他,抚慰他。
热烈处,潘小兰脸蛋瞬间通红,却也身子稍稍一偏,把红唇附在秦冲耳畔,话题一改的道声:“昨天晚上,你进院子时说什么来着?”
香风直往秦冲鼻孔里钻,柔然物语,几多销魂,不只是听觉或者触觉上的享受,也让人胃口大开。
秦冲抚摸潘小兰柔软的肌肤,反问:“我说什么了都?”
忽然一拍脑门,“对呀,我说,钱又不能生娃,等会,我把那些钱全部铺在床上,咱们就睡在钱上,看看它到底能不能生娃?”
潘小兰脸蛋腾地一红,“说什么呢,谁跟你生娃了,这深更半夜的,你折腾啥呀,就怕大钱没生小钱,到时候,我怀上了。”
说着浑身滚烫。
秦冲身上为之一热,“怀上就生了呗,正好,我把你娶进门。”
毕竟跟秦冲不是滚过一次床单,潘小兰也没过于害臊,问道:“那,你不准备报仇了,白海波那么对你,抢了你的陈艳艳,你就轻易选择了放弃?”
忽然提到陈艳艳,害怕秦冲接受不了,潘小兰还特意把头往秦冲的胳膊上靠了靠。
她没说白海波绿了秦冲偷了秦冲的未婚妻,最大的心思,其实是想问秦冲还爱不爱陈艳艳,这也是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试探。
秦冲出现稍有的冷静。
递过嘴唇,轻吻一下潘小兰的额头,秦冲说道:“仇是要报的,只是时间早晚问题,不过,我也不会因为陈艳艳去报这个仇,相反,我甚至有些感激她的出轨。”
“为什么?”潘小兰觉得奇怪。
她没好意思往下问。
当然,更不会说,你这种想法不是脑残么。
还是秦冲主动承认了,反问道:“你是不是感觉,我这个人船不是船,真够舰的?”
潘小兰赶紧拿小手去捂秦冲的嘴,口吻温和地说道:“不许说脏话。”
她也真是个柔情似水的女人,几乎不会骂人,这跟骂街的泼妇显然是绝缘的,不管是谁,把她娶回家,那都是前世修来的福。
嗅闻潘小兰身上天然幽香,不带任何名牌香水的味道,反倒让秦冲爱得更加自然而然。
也可能听出潘小兰对于陈艳艳的心结所在,秦冲摸着潘小兰精致的下巴说道:
“没有陈艳艳的背叛,我也不可能混得那么惨,更不会跑到玖陇农化打工,要不是来玖陇农化打工,就不可能遇到你,是陈艳艳让我现,爱一个人,原来可以如此幸福,那就是爱着你,潘小兰!所以,我得感激她。”
露出对于陈艳艳的感激之色,这多少有悖生活的逻辑。
不过,就在敞开他对潘小兰的心扉,涓涓流淌的爱意,同样让潘小兰幸福如酥。
侧身抱紧秦冲,潘小兰居然感动得流下眼泪,一声:“我想嫁给你秦冲,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给我记好了。”然后,递来香唇,便是长久的热吻与抚摸。
释然,然。
洁净的床单,又岂会让大把的钞票铺上去所能玷污的呢?
两个相爱的人儿,如果把心交给对方,世俗再是金钱至上,予取予求,那都可以与金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