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直等了一个多时辰,眼看着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了,依然不见傅家兄弟的身影。
刘同不免心中焦急:“刘兄弟,你那两个随从去哪儿找马了?”
张义探头看向密林深处:“不知道啊,或许马儿跑的太远了?”
正在此时,密林深处响起脚踩落叶的“沙沙”声。
只是片刻的功夫,傅家兄弟就从密林深处钻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只行囊。
等二人来到近前,张义立即大声训斥:“你们跑哪儿去了?不知道徐将军着急去寻郎中治病吗?”
“主子,别提了。那匹疯马也不知咋了,根本就不让咱哥俩靠近,我们也只能将其射杀了。”
傅文说着,就把那只行囊捧到张义面前。
张义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看了眼身后的刘同,示意对方接手。
刘同到底是个谨慎的性子,在接过包裹后,在里面一通套弄,直到看见身份文牒和几封公文信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刘兄弟,那咱们暂时别过,且等上几天在凉州再会。”
“刘哥一路平安,兄弟在凉州恭候大驾。”
说完,张义又去车边对徐虎告辞:“徐哥,回去仔细将养,改日咱们兄弟再一起饮酒。”
此时的徐虎,因为剧烈的疼痛折磨,已经有些萎靡不振。
强打精神看向笑意盈盈的张义:“好,兄弟这话,哥哥……,哥哥记下了。改……,改日,改日再聚。”
稍后,张义等人就目送着马车离开。
“郎君,这俩人的身份,果然不简单。”傅文在张义身后低语。
张义立即来了兴趣:“哦?说说看,都现什么了?”
傅文脸色一肃:“属下从徐虎行李里,现了飞龙院的名帖和腰牌。”
张义恍然的点了点头:“难怪这二人昨天问东问西的。”
小三子也在一旁插话,把刚才张义离开以后,刘同和他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临了才担忧的看向张义:“郎君,飞龙院不会平白无故的试探。难道对咱们起疑了?”
张义苦思良久,终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无奈之下,只能提醒几人,以后行事要更加谨慎。
这时,傅武递过来一枚铜钱:“郎君,粪门里找到的。”
张义一脸嫌弃的摆了摆手:“快扔了,多脏啊。”
“郎君,这玩意塞粪门里,还有惊马的效果?”傅武试探问道。
张义白了对方一眼:“你把这玩意塞你自己那里试试,看你疯不疯!”
见到傅武吃瘪,张义朗声大笑:“哈哈!走,走,先出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