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名单在下午就公布了,来福社下方是一家名为“山顶上的悉尼”的团队,与我们仅差五分。
“这些家伙好厉害啊……”“快嘴”喝着茶,出感慨。
我点头附和,思考着晚上吃什么。
下一场的比赛在明早八点举行,今晚的大餐可不能吃得太晚。
所以我就浅浅炒了十来样菜,一桌一份,摆了三桌。
原本以为很快就会吃完,结果我忘记了一个神奇的东西……
酒水。
徒儿们也知道轻重缓急,不敢多喝。可云宝不知道啊,那一瓶接一瓶地往嘴里炫,最后一瓶喝不动了,吐的食物和酒液撒了一身,浑身臭哄哄的。
先撤了桌子,让徒儿们赶紧回去睡觉,我拎着云宝的翅膀,就像拎鸡一样,把她拎到浴室。
把小马驹的彩虹毛吹干,已是凌晨两点。这个点了还睡个屁,躺在屋顶上撸着云宝看星星。
星辰转移,是小马利亚的气息。可这刮着汗水的阴凉不似夏天的清爽。
“唉……”叹着气,我捏上云宝肉乎乎的双颊:“云宝,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
阳光照向四方,云宝打了个哈欠,哼唧几下便醒了过来,抱怨我昨天不拦着她,倒叫她今天头疼。
我:……
“要不你在来福歇着?”
云宝喝了口水,晃了晃脑袋,“我才不要像女孩子那样娇滴滴的,没事。”
集合的时间到了,只有四个“已婚”徒弟没有起来。我估计是因为昨晚借着酒劲,干了一晚上的不可描述之事。
既然如此,略显多余的厄多尔也没必要去了。昨天是两个逗哏,今天就来两个捧哏。再盘算下人选,那只带着桃夭和万花就够了。
“行,那我就好好调教这帮兔崽子!”
厄多尔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狰狞。我不禁为孙徒弟们哀悼。
等候区由大厅转移到了后台,表演者少了近四分之三。这时候我才知道,昨天的排名是为了选取积分排名前一百的队伍,而今天是为了挑选前五十名,之后是二十五复活赛,再然后是八强,最后则是总决赛。
昨天我们来的晚些,一楼的表演者没留意我们。二楼的表演者还都是些不入流的混子,昨天就被淘汰了。所以目前没有小马认出我们。
今天的小马们都是体面人,没有优越感兄弟之类的角色,而且上台前和下台后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这就得夸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