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告病。”
“装病?他们不会信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
童福山嘿嘿一笑:“老张大哥啊,这次出来也憋了很久了吧?”
张林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公子,你说这个做什么?”
“嘿嘿。。。今晚,咱就找个冤大头请客,去丽春院好好的嫖上那么一嫖。”
。。。
何尚君看着眼前的请柬,阵阵愣。
“姓童的什么意思?请老夫去丽春院赴宴?”
扬州商会的其他盐商,也收到了同样的请柬,但却没怎么当回事。
“会长,姓童的岁数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去丽春院消遣消遣,也是应有之事吧?”
“是啊会长,他去丽春院玩娘们,总比跟咱们作对强吧?”
“哈哈哈,我倒宁愿他住在丽春院别出来了,老夫便是给他包上一年嫖院子的银子又何妨?”
何尚君却没心思想这些。
何欢失踪,他的家奴全都撒出去找人了,可是到现在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哪有心思逛什么青楼啊。
但今夜他却不得不去,至少也要探探童福山的口风,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夜,丽春院灯火通明。
整个丽春院,今夜都被盐商们包了下来,所有的妓子都不招待外客。
青楼和勾栏不一样。
虽然都是声色犬马,唱曲轻舞,但青楼比勾栏不知高了多少级。
每年的花魁都是从青楼中选出,谁曾听说勾栏中飞出金凤凰?
丽春院的顶层厢房内,被一众盐商环绕的童福山,左手搂着丽春院的当家花魁,右手端着酒杯,好不惬意。
“饮胜,饮胜!”
“何会长,你怎么不喝,是不是瞧不起本官?”
何尚君干笑着举起酒杯,轻轻喝下,但心里忍不住纳闷。
这姓童的来了就找女人、喝花酒,似乎真就是奔着这事来的。
自己偶尔提及正事,对方是一句话都不接茬啊。
哪怕自己说起盐税的事,对方也只是不耐烦的摆摆手,还嫌自己打扰了他的酒兴。
姓童的,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