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马大人,怎么这么着急,为了一件小小的杀人案,你还亲自跑一趟扬州?”
“臣惭愧。”
马祥抱抱拳:“您不知道,在许御史到钱塘之前,臣已经命人开始清丈土地,
本来等着许御史到任,能配合着完成陛下的嘱托,可许御史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哦?”
王宁笑道:“许圭并未定罪,王月之死未必与他有关,也不影响他做事啊。”
马祥叹口气,苦笑道:“您有所不知,这次许御史惹下的事,已经激起地方的众怒,都说他为官跋扈,动辄杀人,这差事不好办啊。”
“臣也尽量去安抚这些人,虽然没有激起什么大事,但这清丈土地一事,却很难再进行下去。”
“所以,你找我来的目的是?”
王宁好奇的打量着马祥,从他官袍下隐隐露出的衬裤上,还能看到几处补丁。
“臣的意思是。。。”
马祥想了想:“臣听闻童福山的案子迟迟未办,所以臣就想着,要不您先去杭州,把许御史的案子解决?”
“您也知道,许御史的案子一日没有定论,这摊丁入亩的差事,就很难进行下去啊。”
闻言,王宁眼中的弧光一闪而过。
这马祥,想要什么?
“好,你的意思我清楚了,还有其他事吗?”
马祥摇摇头:“没有了。”
“你好不容易来趟扬州,别急着走,今晚我请你去松鹤楼听曲。”
“啊?”
王宁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啊什么啊?你不是在苏州任过知府吗?那新来的乐师一手苏州评弹可谓一绝,岂能错过?”
“这。。。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还差不多。”
当下,王宁就招呼着白瑾去准备出门。
马祥却在这时说道:“驸马,臣还要去找巡抚大人对接一些公务,稍后再去松鹤楼可好?”
“什么公务,比陪我听曲还重要啊?”
王宁不满的摆摆手:“去吧,晚上松鹤楼等你,可别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