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勇嘴角噙着冷笑:“没想到我能找到这里吧?”
然而,陈六安只是微微一笑:“你猜给你报讯的人是谁?”
钱勇愕然:“难不成。。。是你?”
“我若不说,凭你这人头猪脑,几时才能找到这里?”
被陈六安贴脸嘲讽,钱勇大怒,但旋即露出冷笑:
“煮熟的鸭子,倒是只剩下嘴硬。”
“就是不知道,一会进了本将的刑房,你还有没有现在这份从容?”
陈六安眼中丝毫没有惧色,淡然一笑:“想抓我去审?你是想知道那本账册的去向吧?”
“怎么,怕了?怕了你就赶紧交代,一会倒是能少受些苦。”
“哈哈哈哈哈!”
陈六安癫狂大笑:“想知道?你恐怕要失望了!”
他眼睛死死盯着钱勇:“你这辈子,再也没机会知道那本密账的下落。”
钱勇冷笑:“老子不信,你一个阉人的嘴能有多硬。”
“是啊,我不过就是个阉人罢了。”
陈六安没有丝毫恼怒,眼地却透着解脱:“阉人的嘴确实不怎么硬,但是死人呢?”
“什么?”
钱勇没听清他的话,想要继续追问,却见陈六安嘴角缓缓流出一道黑血。
“不好!”
大惊之余,钱勇飞扑上前,然而却晚了。
此时的陈六安,早变作了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了无生息。
“大意了,这阉货自知跑不掉,居然提前服毒自尽了!”
“这下麻烦了,他的那本密账到底藏在哪里,我回去怎么和大人交差?”
“搜!”
钱勇一边上手,带着侥幸在陈六安身上摸索,一边下令:
“便是把寺庙翻个底朝天,也要搜出那账本!”
就在他愁拿不到东西,怎么和大人交差的时候。
但陈六安,早已非常‘贴心’的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大人,柴房那边失火了!”
“大人,厢房那边也失火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