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觉。你不在我身边。说了好多废话,不如接受现实。我还没来得及看,梦就醒了。
是什么感觉?好像是嫉妒的感觉。
再烂的局面也得面对。本来就没什么可失去的。其实没有结局,还没开始。
什么叫学会了呢?背下来不算会,会了是指能达成,在时间上,品质上都没什么要求。
担心到头来产生了过度指责、乱找原因的现象,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呢?一是最大量表出现了问题,二是消耗量不匹配,一味地打压一面来解决问题是不对的,两个地方都要抓。比如,每顿饭都不够吃,解决办法可能不是少吃一些,而是多做一点。头痛,医治头固然必要,但也要思考问题是不是出在其他位置,甚至恰好出现在对面。
嗯,那是六年前,见到什么都新鲜,然后觉得自己见多识广了不起。其实呢?都是套路。
本来觉得自己能弯道车,但是后来现我不是车。
话是说出去了,后来琢磨琢磨,真正懂得多的,都不愿提起那些故事。说的都是事实,然而事实之外的可怕的人性,只字未提。
“自己已经与朴素的善意相距太久”,这是什么感觉呢?有些人一生都活在善意里,或者一生都未活在善意里,这是少数。多数来看,都是这么个状态,失而复得,得而复失。
向脑袋里灌知识的时候,没有意识到它们是错误的。直到意识到它们是错误的,才想找到源头,才想办法改变。然后才知道自己最不擅长的就是寻找,最擅长的是接受。我们一直被迫接受,别无选择。但其实也不是,选择的情况不多,大多数时间我们花时间做事,也该这样。不安稳的话,能做什么呢?
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小说开头。泪水奔涌的那一刻,我知道我还是个人。不不不,何止是半天?
能感觉到,被审视的感觉,我尽量无视这种感觉却未能如愿。
也不算灵感,就是实际生的事不得不写了。不需要草稿。积累到一定程度,就无论如何也不能止步于浅尝辄止了。
悲观主义的好处是,事情变好了会很惊喜?还是当事情变好了,还是悲观,觉得后面会变糟糕?这是悲观主义还是……
既视感又是既视感。没有生活,就不会有既视感。写文字读文字既要在文字上下功夫,也要在文字以外下功夫。就比如比赛不是在比理论,而是比较综合实力。
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开始得容易,结束得就艰难。
找回遗失的每一个碎片。
末端的感觉和功能基本是自持的,不做决定,默默忍受,其实也无忍受一说,就是呆着而已。
一块块云,以及一块块投射下去的阴影。
这世界有各种各样的人,也就像这各种各样的云,大大小小。追逐什么呢?是风,是一点温润,还是一点水,一点吃的?怎样都无妨。
以前非常讨厌调皮的孩子,现在看来,果然是调皮的孩子有出息一些。
离得远一点,好像还看到了云形成的轨迹。
很多事情是额外的体验,额外的任务,额外的情感,不是必要的。
这种东西叫意识,它是如何形成的?是否因为复杂就形成了意识?还是有别的什么?更感觉物质与意识不能独立存在。想想,觉得帮助人的ai是有意识的,而不帮助人的ai无意识。也有可能是,当它具备了生物的各个特征以后,才变得有意识。它的各个权值并不是一成不变,为什么还是没有意识,即便它可进行量子计算,还是没有意识?凡事不给定论,这是意识?
我也好久好久没有感觉到朴素的善意了。这东西是不是随着复杂度的上升而降低?不得而知。人具备人的一切特征,这是可能性,就像量子,但具体观察,它就是一个样子,不会是两个样子。啊!想什么什么的无果,不如去看一看人类大脑有关的书籍。
嗯,人是这种生物,像蜘蛛又不全像,是活在自己所编织的意义之网上的生物。生活就如乱风,以及一切其他不确定的东西,敲打捣毁这张网,然后自己在原地,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在编几张网。呆着,呆在网上,或者爬去别的地方织网。
像香皂沫,像香肠,像群山,像流动的牛奶,像融化的冰棍,像飘荡的棉花,像滚滚浓烟,像陈列的手办,像煤灰炉渣,像被刮下来随地乱放的鱼鳞,像什么活着的东西一群一群的,又整齐得很,排得行是一行,列是一列。云是这样的,什么都像,偶尔也像云,长的就和记忆之中最标准的云一模一样,但就标准到底是什么样子,却不好说。
像酒精消毒液,一遍一遍地擦洗这那里的地貌,久而久之,过去的痕迹消逝一空。
进屋的家雀儿,打碎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