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晓柒月不解。
陆苏点头,“咱们每个人说一件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越恐怖越好,越丑陋越好。”
“最后用举手表决的方式选出谁的故事最肮脏,那个人就是赢家。”
时肆觉得无聊,“……这样的游戏有意义吗?”
讲自己过去不堪的故事,将结痂的伤口重新撕开展示给身旁这群半熟不熟的陌生人看有任何意义吗?
还要举手表决谁是赢家?
赢了又怎样,当个烂事大王吗?
是不是还要给颁个奖杯,贴个奖状啊?
时肆此刻的无语达到顶峰。
“没意义?你是嫌不玩钱吗?”
陆苏明知道时肆是什么意思,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把时肆拒绝谈心的理由归结为不玩钱没意思。
于是陆苏将自己闯副本的仅有的两万积蓄拍在桌上,“以这些钱作为赌注如何?”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时肆的表情依旧平淡,不愿去窥探陆苏的内心想法。
“我也不喜欢这个游戏。”晓柒月自小清清白白,没有一点龌龊事,更没什么值得诟病的故事需要袒露。
“我跟你玩。”陆初仪不知是脑子抽风了还是怎么样,竟十分配合的掏出同样数量的诡币表示赞同。
见此,陆苏再次将压力对时肆,“一起来玩吧,很有趣的。”
陆苏的眼眸散着令人难以琢磨的杀意,而在那杀意之下,也有着如同野兽即将狩猎般的野心和欲望。
时肆又不是傻子,其实也清楚陆苏之所以要提出玩游戏,并不是想要针对她或晓柒月,而是单纯想膈应陆初仪。
至于为什么讲个故事就能膈应的陆初仪,时肆不得而知。
“好吧,玩玩也可以。”见陆苏的态度如此强烈,时肆最终妥协,她也掏出对应数量的诡币,参与这场毫无意义,甚至是浪费时间的游戏。
“现在四个人里面有三个都说要玩了,你确定你还要坚持?”陆苏看向晓柒月的表情,已经势在必得。
“我也玩。”晓柒月垂下眼眸,勉强答应。
“那么就你先说吧。”陆苏话锋一转,直接将矛头对准晓柒月。
“说,说什么?”晓柒月有点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说你内心深处最肮脏的秘密啊,我们一开始的赌注不就是这个吗?”陆苏露出校园女主最明媚灿烂的微笑。
“我……”晓柒月真不知道说什么,她的人生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丢人的地方。
唯一的污点大概就是交往了酒川这么一个大渣男。
不堪的故事,只能是他了。
“曾经交往过一个男友,他总是说很爱我,我对此深信不疑,为他付出了很多,最后却落得差点被他杀掉的结局。”
晓柒月不太想回顾有关酒川的一切故事,眼下却不得不提。
这事儿算不上肮脏,反倒透着点令人怜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