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爷爷说要带你出去长长见识,你知道要去那吗?项嫣道。
不知道。
告诉你吧,听说是军营。
军营?去那干吗?
那还用说,栽培你呀。
栽培我?这,这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你已成了我们项家的一份子,当然有保家卫国的责任,虽然,虽然我也不是很舍得你上战场。
喔,原来如此,那好吧,让我见识一下楚国的军威也好,上不上战场就以后就说,嗯,不如现在我们就先来大战一番可好?
你,啊,想到那去了,坏死了。
不都一样吗,都是让男人热血沸腾的事业!……
来吧,你们这些新军都给我站好了。第二天,当李克邦跟随项燕到了一片旷野时,面前横七竖八的刑徒好像没睡醒的样子。
怎么,不愿意起来?
项燕加大了声音,但他们仍是没什么精神似的,一点气势也没有,呀,要真是用他们立即来交战,不溃败那是奇迹。
你们听到了我们大将军的号令没有?找死吗?旁边的副将大吼了一声。
不用再说了,按军训的程序进行吧,不过,不听号令者――斩!项燕低低的说了一声。
是!将军。副将领命退下。
过来,一千人为一队,前后排好了,向前冲,听到没有?副将叫道。
前面是什么呢?是一道道黑漆漆的深坑,当然里面是什么就不清楚了。
他们会跳吗?李克邦心中也不由疑问。
来,阿邦,你也拿一把剑,跟开朦上去。他指的是副将。
我,我也上去,干什么?
那还用说,监军呀,不听号令者斩!明白了吗?
啊,不,不是吗,训练都要斩士?李克邦道。
不错,就是要斩,这样才能号令禁止,树立军威。否则我们要他们干什么?十万庸军还不如五万猛士。上去吧,听我的没错。!
好,明白了。
李克邦只好在后跟了上去,心中却不由冒起一股寒意,当年孙子练兵似乎也用过这种手段,不过呆会要杀的人肯定要多得多。
这时开朦已和上百监军站在两旁,号令一下,十万刑徒有如看热闹般吵哄哄的往前冲,你踩我推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