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信你!
还有,我阿刀改变了想法,你的赌馆不用等了,过几天就开张吧,我帮你主持。
是吗真的,太好了,嗯,除了赌馆,风月馆也下月登台,正式与他们对抗!黄敢眼中出异彩……
你这几天都在忙些什么?老不见你?项嫣对李克邦。
没,没什么,只是在为黄公子忙赌馆的事。
什么,忙赌馆?什么事你不好干?要为他做这种事?要是爷爷知道了。。。。
知道了会生气是吗?我不怕,且此事我非做不可,我这叫引蛇出洞,只有这样才可以为青儿报仇。
青儿?她是谁?你为何要替她报仇?是我魏国的一个朋友,被那个叫胡横的人害死了。
是吗?怎没听你说过?
当时我也不知道此人到了楚国。好了,不要干扰我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即使爷爷这样问起,你也如此回答便是。
李克邦再不说话,掉头走出府外。
半个月后,风月馆的生意便与风华馆不相上下,各具特色。黄敢自认自方歌艺比不上对方,便打清纯牌,风月馆的姑娘清一色的初出茅庐,虽然不会讨好客人,但客人偏偏有时就喜欢她们的粗糙与羞涩。
于是,寿春这条最旺的街道一到晚上就更是车水马龙,拥挤不堪,热闹非凡。再加两方的竞争更是把这些纨绔子弟,浪荡公子引诱得晕头转向,醉生梦死。
至于李克邦,在掌管赌场的同时也不时的去瞧瞧风月馆,因为黄敢交代了不要让对方来闹事。不过,这种预知是正确的,因为,这才过了十天不到,李克邦就收到了手下人的告急。
什么事?慌里慌张的?李克邦对跑来的风月馆中人道。
是,是,邦哥。我,我们的雨荨姑娘被对面的胡横及一帮打手欺负,他,他们根本不是来玩的,是,是来挑事的。
胡横?哼,又是他。李克邦二话不说,顺手抽了一条棍子往隔壁走去。啊,邦,邦哥,救,救我!他,他们想污辱我!
李克邦才进门,已听到了小荨那求救的声音。
你果然来了,怎么,这馆也是你看的吗?胡横仍然在撕对方的衣服。
放开你的脏手。李克邦断喊。
放手?我不放又怎样?瞧瞧你们风月馆都是什么货色,扮纯洁,老子就不信。要是真的,那还用出来混?
啊,不,不要呀……小荨声声悲叫。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李克邦甩手飞出手中的棍子,笔直般射向对方的手臂。
啊,你……胡横呼痛撤手。
过来。李克邦大踏步走过去将小荨拉起。
你,哼,岂有此理,做歌姬那有不陪客人的道理。你这是什么意思?胡横大怒。
我知道你们那边会陪,但这也得她们愿意才是,不是吗?如今我们姑娘不愿意,所以,你们这种客人我们不欢迎。明白了吗?李克邦挺胸道。
你,啊,好,算你狠,今天我手受伤了,但是,我会记住这笔账的,来日再跟你算。
还有,别以为你们如今跟我们平分秋色,可以分庭抗礼。那是我们的真正台柱还没回来,要是她从齐国回来了,你们等着瞧吧。走!胡横忍着痛招呼手下闯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