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王家要是动手的话,断然没有我活着的道理。”
王羲之听到司马裒这一番分析,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
“那,东海王哪?”
司马裒又是一阵苦笑,说道,
“那个小鬼啊,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想踩着我的尸骨,来博得父王的宠爱,
只怕到头来,也是一场空。
倒是你,你也说,
王家不出手,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
王羲之看着眼前的酒杯,杯中酒浑浊不见杯底,说道,
“是长豫兄让我来的。”
听到王悦的名字,司马裒又长叹一声,说道,
“是我对不住他,
那时候,
我太忘乎所以了,
我以为我拿了那些兵后,
再去夺了祖逖的兵权,
将中原那些坞主,
绑上我的战车。
我就能一举击溃石勒,
立下不世功勋,
到时候别说你们王家,
就连父王,只怕也要退位让贤。
可,这终是一场梦。
现在,
梦醒了,
我也该走了。”
王羲之犹豫再三,还是不能接受浊酒如此,还尽力宽慰道,
“现在,晋王把你关在宗庙,
也是在风头上,
等这阵风过来,
你起码还能做你的琅琊王。”
听到琅琊王这三个字,司马裒的笑更加凄凉了,说道,
“琅琊王、琅琊王?
多么甜蜜的陷阱,
父王以前就是琅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