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冲,就凭你?”
司马冲嘴一撇,说道,
“不要看不起人,
他们都不敢来杀你,怕坏了名声,
我不怕,
你杀了我的心腹之人朱嵩、顾球,
你以为就这么算了?”
司马裒笑了笑,说道,
“阿冲,别给自己加戏,
我都没戏,你更没戏。
何况现在郑阿春还生了耀祖。
耀祖?
你听听人家这个名字。
我起码还是道成,
虽然说不起眼吧?
也不至于丢人吧?
你哪?
你叫什么?
道让。
什么是让,
就是告诉你,
你这辈子都和这太子之位无缘,
你不但比不过你这两位兄长,
还要让着你的两个弟弟,
你这一辈子啊,
就是个悲剧。”
最了解你的人,才知道你的痛点在那里——
司马绍和司马裒的母亲,虽然因为是鲜卑人而不受喜爱,可人家两人那可都是司马睿的嫡妃虞氏抚养长大的。
他哪?
现在大臣们看在他的脸面上尊一声石妃,
实际上哪,他母亲到现在还是婕妤。
司马冲红着眼睛,说道,
“你以为我怕了你这黄须鲜卑奴吗?
你以为我就不敢杀了你吗?”
司马裒笑了笑,推开司马冲的手,说道,
“你可小心了,
黄须的可不只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