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位太子兄就得到了三位大儒的鼎力支持,
看来,他想要斗到太子兄,取而代之,难度是越来越大了。
别说他们了,就连司马绍自己也没想到,
自己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
和往常一样,又去请了贺循一回,
没想到,
这次贺循竟然给了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他不知道的是,惊喜还在后面,
只听王导也跟着起了热闹,说道,
“大王,处仲回了武昌,临走前,也留了口信,说他也可以证明。”
王导的话音还没落,
西阳王司马羕也来凑这份热闹,说道,
“臣也可以证明,昨天太子确实来和臣请教过一些太学选址的规矩。”
这一番话,说下来,
晋王掰着指头就开算了——司马羕、王导、王敦、贺循、薛兼、杜夷,
看来,今天想借着琅琊王之死,污蔑司马绍,把太子拉下马的想法,是实现不了了。
晋王心里叹了口气,知道不能硬来,否则自己很容易还没登基,就成了太上皇。
这一腔的怒火,又撒到了倒霉蛋戴渊的身上,不由分说,又是带下去,抽了十几个嘴巴子。
肿着嘴回来的戴渊,看到管刑狱的大理卫展还在一旁偷笑,气也是不打一处来,心想——
我惹不起床上坐着的那些位,
我还惹不起你嘛?
戴渊当即就告了卫展一状,说道,
“大王,
臣参大理卫展玩忽职守,
臣昨天到大理寺借人协查,
可他以要案需办理,抽不出人手。
拒绝了臣的要求。”
晋王转向卫展,问道,
“若思说的,可是真的?”
卫展点了点头,说道,
“却有此事,
但戴护军当时并未告知臣,
这案子涉及到琅琊王,
也没说琅琊王被烈火烧死。
臣只是按一般纵火案对待,
分了个轻重缓急,
这才没能给戴护军提供支持。”
戴渊直接就急了,
好嘛,
昨天忙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