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没眨一下,
今天一上朝就挨了一顿板子,
刚说一句话,就又挨了一顿嘴巴子。
好不容易想找个垫背的,
他还这么多理由。
戴渊越想越气,
谁家好人干了一天活,一句好没落下,挨了两顿揍,
指着卫展的鼻子就说道,
“道舒,你今天最好给我说清楚,
我可是派人在大理寺蹲了一整天,
没看到你的人查什么案子。
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卫展白了对方一眼,说道,
“戴护军,
查案子,又不是打打杀杀,
那么热闹干什么?
怕罪人不知道?
还是怕他们听不到风声?”
戴渊不依不饶的问道,
“好,你说你查更重要的案子,
那我问你,
什么案子能比宗庙纵火还重要?”
卫展没理会戴渊的追问,淡淡的说道,
“戴护军不用激动,
我倒要问问戴护军,
是谋逆案重要,
还是纵火案重要?”
戴渊有点怵头了,好像这卫展真有案子在手一样,
“自然是谋逆案重要,那还用说?
可现在哪里有谋逆案?”
卫展见戴渊终于上钩了,拿出了华恒的信件递了上去,交给了晋王,
“大王请看,
经大理寺查明,
这信件是华轶的从弟华恒写给建康城某位大臣的。
大理寺昨天截获了这封信,
就暗中派人去追查。
华轶可是朝廷钦定的逆犯,按律当夷三族的,
怎么,我派人先去查华恒,有何不可?”
戴渊也傻了,明明在大理寺有他的内探,和他言之凿凿——
大理寺整整一天,都是在处理那些陈年旧案,没说有什么谋逆大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