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着亮光看过去,议论纷纷,“这是哪家的女眷?怎么没见过?”
“是生面孔啊,刚留学回来的千金?郑家的,还是施家的?”
“都不是,郑家小姐刚出国,施家的小姐不长这样。”
“应该是谁带来的女伴吧?!瞧她左手腕上的表,千万级别的,有钱都很难买到。”
马昌勇看着聚光灯下的黄昕月,内心五味杂陈,他小声暗示司仪重新选。
“为何要重选?”马太太笑盈盈的,主动朝黄昕月招手,“黄小姐,你被选中了,上台试戴吧,戴上了就是你的。”
黄昕月到底是紧张的,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马太太居然干干净净地站在这里,她内心惶恐不安,更加谨慎小心。
可是聚光灯照着她,众人的目光盯着她,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台。
黄昕月上了台,司仪问:“小姐贵姓?”
“黄。”
“黄小姐,请问您和马会长马太太是亲戚还是什么呢?”
黄昕月大方介绍,“我是……马会长的朋友。”
一句“朋友”,挑衅意味十足。
在一些小型的私人聚会,马会长带着黄昕月出双入对,在几个私交甚笃的友人之间是公开的秘密。
时常碰面,黄昕月就结交了几位年轻的太太。
这些太太均是小三上位,仗着年轻、貌美、好生养,怀着男胎踢走了原配太太。
她们虽然上位成功,但小三始终是小三,心思不纯,不安逸,爱作妖。
要不然,洗手间的事,也不会有人帮着黄昕月瞎起哄。
马太太不受影响,始终面带笑容,大方优雅,倒是让那些想看好戏的年轻太太们失望了。
司仪将礼物交到黄昕月手上,克拉的心形白钻,这在三十年前是求婚钻戒中的天花板级别。
时至今日也不过时。
黄昕月非常喜欢,立刻将钻戒往自己无名指上戴。
可是,戴不进去。
尺寸不合适。
要是换了别人,或许就到此为止了,毕竟只是几百万的小玩意。
但黄昕月不,她胜负欲强,极度渴望赢。
她一咬牙,用力一推,戴上了。
黄昕月高高举起手,向众人展示,仿佛胜利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