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机会来个断舍离,把被她丢在那边的衣服全都拿了出来。
一小部分挪到了她自己房间的衣柜里,大部分都被她收拾进了纸箱里,准备到时候拿到附近的衣物回收处给捐了。
周四晚上宁时越结束工作回房休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看到陡然变空的衣柜后才恍然大悟。
于是就在宁芋萱整理旧衣服的时候,宁时越找上了门。
宁芋萱没关房门,宁时越在门口敲了两下,直接走进来。
接着就看到以前放在他房间里的那些衣服,如今都被转移到了地上的纸箱里。
听到脚步声,宁芋萱抬头看他一眼:“过来干嘛?”
宁时越咳嗽了两声:“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说着他装模作样地在宁芋萱的卧室里转了两圈,在得到“别挡我光线”和“你要实在没事做就去工地搬砖,别在我这晃悠”的两句嫌弃之后,终于暴露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那个……”宁时越盯着箱子里的衣服,“这些你都打算扔了?”
他看其他的衣服都被放在塑料收纳箱里,就这些他看着很眼熟的衣服被扔在了纸箱里。
宁芋萱正叠着衣服,闻言头也没抬地回:“差不多吧,我打算明天拿去捐了。”
宁时越:“……”
叠好手里的两条裙子,旁边站着的人一直没说话。
宁芋萱抬眼看宁时越,有些莫名其妙:“你杵在这干嘛呢?为这些裙子默哀?”
宁时越:“……不是,我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宁芋萱更加莫名:“可惜什么?”
宁时越的神色不太自然:“这些裙子……不是挺好看的?”
宁芋萱站起身,狐疑地盯着宁时越:“什么意思,你想穿?你还有这爱好呢?”
宁时越回了她个白眼:“不是!”
宁芋萱:“那你说什么呢?”
不是宁时越不想说,实在是理由有点让他说不出口。
这几年,他都已经习惯了房间里的衣柜被宁芋萱占据一大半了。
不夸张地说,每次在家住的时候他都会看到衣柜里宁芋萱的那几条裙子,都能差不多记住它们的款式了。
突然间衣柜空了一半,总觉得哪哪都别扭。
见宁时越又半天不说话,宁芋萱彻底失去耐心:“宁时越,你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要不明天你别帮我搬家了,约个医生看看?”
宁时越终于喃喃着开口,眼神飘忽:“就是你把你的衣服收走之后,我那空了好多,稍微有点不习惯。”
宁芋萱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接着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宁时越,舍不得我就直说,我又没死,别搞什么睹物思人行吗?”
……
星期五下午,宁芋萱和宁时越一起,把收拾好的几箱物品都搬到了公寓里。
东西不是很多。
在宁时越的帮助下,宁芋萱很快就把
衣物之外的东西都搬到家里摆放好。
至于衣服,因为有睡裙和贴身衣物这些比较私密的,宁芋萱就没让宁时越和她一起整理,等到时候她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北城的春秋两季都很短,虽然按日期来说已经是夏天的尾巴了,但天气依旧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