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迟宴川的嗓音平静无波,舒雨棠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攥紧了身侧的衣袖,推开门走出去,恰好林昊走进来,叫了一声“舒小姐”。
舒雨棠像是根本没听到,低着头迅速走了出去。
林昊收回目光,然后敲了敲办公室门:“迟总,您叫我?”
“林昊,把所有有关于这件事的新闻撤下来,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有关于她的负面新闻出现。”
这个是谁林昊自然明白,回答道:“是,我们已经派了技术部跟进应该很快就能撤下来。”
“另外,明天一整天的行程留出来。”
“可是后天就是雨桐小姐的忌日,您难道不留下来。。。。。。”
”那边有乔佑。“
卿慈因为参加数独赛这几天已经在基地集训,子衿打电话央求自己陪她去现场看卿慈比赛,他已经答应了,自然不能爽约。
林昊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
。。。。。。
会所内。
舒雨棠从迟宴川那儿出来之后心情差到了极点,现在外面议论她的声音什么都有,索性推了所有工作来找乔佑喝酒。
乔佑在旁边看着舒雨棠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劲儿地灌酒,有点看不下去,伸手夺过她的酒杯说道:“你以为这样喝能解决问题?”
“那我能怎么办?宴哥哥都说了不喜欢我了,我还能怎么办?”
酒被夺走,舒雨棠双手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没有用,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我早就说过让你不要白费力气,现在还不算晚。”
“可是我不甘心!”
乔佑瞧着那张哭花了脸,还是动了恻隐之心,随手从纸巾盒里扯了几张纸递给她。
“不甘心也得认,这么多年来,你还不知道阿宴的性格?”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算她卯足了劲儿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舒雨棠怎么偏偏就不明白这个道理?
舒雨棠接过纸巾胡乱擦了一把脸,手中的纸巾捏成一团狠狠攥在手里。
就是知道宴哥哥不会那么轻易变心,她不相信他会那么轻易将姐姐忘得一干二净。
“过两天就是姐姐的忌日,宴哥哥都不会来,你说他凭什么背叛姐姐?”
乔佑动作微微顿住,说道:“他不来,应该有他的理由。”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陪那个贱人生的野种,在他心里,只要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就是比我们要重要。”
听到舒雨棠称得上尖酸刻薄的干脆乔佑将杯子放在桌上,玻璃相撞擦出清脆的响声,他抬起眼:“多少有点过分了。”
“阿宴为了你们家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你还要他怎么样?”
舒雨棠被乔佑吓了一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着宴哥哥说话。
她轻咬下唇,反驳道:“姐姐的死难道不是因为他?他照顾我和妈也是应该的,怎么就是我的错了。”
提起舒雨棠的死,乔佑的嘴角一瞬间地僵硬,然后抿得很紧:“。。。。。。你已经没救了。”
乔佑脸色极差,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出去。
舒雨棠被乔佑莫名其妙说了一通,心中也很是不平衡,所有人都说她,凭什么连乔佑也这么说她,难道她的话有错?
当年就是因为姐姐和宴哥哥在一起不被苏敏静看好也正是因为苏敏静约姐姐见了一面之后在回来的路上才出的车祸,如果不是因为愧疚,宴哥哥又怎么会照顾他们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