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这么痒。
坑很快挖好了,谢闻将酒放进去,和宿安言一起,往上盖土,到了最后一捧土的时候,谢闻握住宿安言的手,和他一起将土撒了上去。
“好了,皇叔。”
谢闻扶着宿安言站起来,两人净了手,谢闻拉着宿安言的手仔仔细细地擦干。
宿安言手指蜷缩,觉得这有点过于亲密了,但看着谢闻认真的眉眼,他不想拂了谢闻的好意。
“皇叔,我们回去吧。”
“嗯。”
宿安言点点头,只是在转过长廊的时候,往那间平平无奇的屋子看了一眼——
里面真的有所谓秘药吗?
……
转眼便到了年关,按照往年的旧例,天子会在宫中设宴,与朝中大臣、后宫众人,一起辞旧迎新。
但谢闻后宫空置,后宫等于摆设,宫宴跟上朝没有分别。
兵部尚书和丞相分坐两边最高的位置,依旧互相看不顺眼,丞相原本坐的位置,应该是摄政王的,这也是摄政王十年来,第一次缺席如此重要的宫宴。
丞相有些志得意满,期盼着宿安言再也不要出现,偏偏没了宿安言,又来了个碍眼的。
更要命的是,兵部尚书一介武夫,骂人的时候可不会拐弯子,等到他文邹邹地开始阴阳,兵部尚书早将他的祖宗都问候完了。
要不是谢闻有言在先,这两位一定又会吵起来。
他们心里明白,天子听多了也会厌烦,犯不上在宫宴上得罪天子,因此两人只是暗中较劲,目光交接,如同刀剑碰撞,也带着火星。
宴席结束之后,谢闻便上了停在长乐宫外的马车,宿安言正坐在马车上看书,听见响动,他抬眼,“陛下。”
“嗯。”
谢闻靠着宿安言坐下,他问:“皇叔在看什么?”
“诗经。”
他只是闲来无事,随便寻了本书打时间,幸而才看几页,谢闻就来了。
宿安言才现,他等谢闻等的有些难耐。
谢闻的脸色跟平时不太一样,宿安言问:“陛下喝酒了?”
“喝了几杯。”
丞相和兵部尚书连给他敬酒都要争,谢闻知道自己喝醉了是什么鬼样子,本来想滴酒不沾的,但无奈他们两个……算了,不提了。
谢闻现在感觉还挺好的,难道是因为古代的酒和现代的酒不一样?
o23:等会儿你就知道厉害了。
“陛下难受吗?”
宿安言这样一问,谢闻迅抬手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他委屈道:“头疼。”
还怕宿安言不够紧张他,他继续加码:“疼得快要裂开了。”
宿安言担忧地看着谢闻,他伸出手道:“臣为陛下缓一缓?”
正合谢闻的意,“嗯,有劳皇叔了。”
谢闻往宿安言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