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叙梗着脖子道:“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的还没开始呢。”谢闻从上到下扫视了陶叙一眼,这种感觉让陶叙非常不爽,他明明穿着衣服,但像是没穿一样。
更何况,他身上的衣服全都是谢闻帮着给他套上的,此时在谢闻的目光中,那种谢闻触及他的肌肤带来的热意又复苏了。
热期已经过去,但陶叙却有几分燥热,这些燥热让陶叙烦躁,因为陶叙知道,这是永久标记对他产生的影响。
从此之后,他跟谢闻身边的狗没什么差别。
谢闻当然不是真的想对陶叙做些什么,他这个时候只是在逗老婆而已,只是陶叙好像想歪了。
谢闻玩味道:“你在想什么?”
耐人寻味的视线仿佛要把陶叙看穿。
“你……”
陶叙突然变了脸色,接着他咬紧了牙关,说多错多,谢闻这么狡猾,他不打算说话了。
“怎么了?”谢闻不以为意:“你可以骂我,我却不可以这样?”
谢闻无辜地看着陶叙:“这是什么道理。”
陶叙:“???”
谁无辜?
谁无辜,谢闻都不会无辜。
陶叙终于明白过来,敢情谢闻是在记仇,他磨了磨牙:“有本事就别给我解!”
他倒要看看谁耗得久一些,只是陶叙觉得身下有点奇怪。
那是改造过后,才有反应的地方。
最后谢闻还是解开了禁锢陶叙的手|铐,陶叙的脸很臭,因为刚刚的意外,谢闻又帮他换了一条新裤子。
耽搁了这么一会儿,桌上的东西居然也没冷,三鲜汤在搅动间,还在往外冒着热气。
谢闻怕太烫了,先盛了两碗出来放着。
陶叙嗤了一声,谢闻要么就对他好,要么就对他坏,现在这种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是怎么回事。
在床上恶劣到恨不得真的*死他,可在床下,又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陶叙一直以为人和世界一样都是非黑即白的,但现在,他有点搞不明白了。
红烧排骨是他想吃的,但才吃了两个,他就觉得太腻了,转战柠檬手撕鸡。
他毫不客气,总不至于吃这么两顿把谢闻吃垮了。
吃完之后,谢闻将碗筷和桌子收起来,谢闻走后,陶叙便立刻站了起来。
只是刚才坐着的时候还好,现在他一站起来,身上到处都是酸软的。
陶叙慢吞吞挪进浴室,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咬痕也不少。
陶叙一肚子的气,不止他咬人,谢闻也咬人啊,而他只不过下口重了一点。
厨房有洗碗机,洗碗的事情不用谢闻操心,谢闻很快回到卧室,但却没在房间里看见陶叙。
他镇定地走进浴室。
刚好,陶叙为了能检查地更仔细些,已经一边抽气,一边脱掉了自己身上的T恤,从镜子里看见谢闻的时候,他正准备将休闲裤也一起脱了。
但现在手按在裤腰带上,整个人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