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旁小贩的箩筐被疾风带倒,鲜果滚落一地,惊呼声一片。
马车骤然停下,虞听晚的身子向前扑去,却有人手疾眼快把她捞了回去。
虞听晚重新坐好,她温声:“多谢。”
魏昭:“不客气。”
萧怀言:???
知道你们是夫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搭伙坐车的。
陌生成这样。
不过……
想到魏昭之前的反应,就好像他料定会有这一出。
萧怀言把疑惑藏在肚子里,没有继续看热闹。
“我下去看看。”
说着,人已经出了车厢。
那边,乌睢已被一群人制服。
应殷脸色算不得好,理了理凌乱的衣摆。
贾幕僚被扶着回来。
“您没事吧。”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货是故意在马上做了手脚,让其失控。就在这里等着魏昭呢!
贾幕僚上下打量应殷,亲眼看着应殷从马上被甩下来的。
亲信及时扑过去救,应殷手上也只是有一点点擦伤。
应殷用帕子擦了擦血:“无妨。”
贾幕僚心疼捧起应殷的手。
“如何就不妨事了?”
“您金贵,都流血了!”
应殷知道他关心自己,毕竟大把大把银子砸下去,到底欣慰。
他理了理褶皱的衣摆,转头吩咐下面训马的奴才。
“如此烈马,如何能送到圣上跟前!还不带下去好好调教!”
“是。”
萧怀言摇起从沈枝意那边顺手捞过来的扇子。靠在马车上,没有要过去招呼的样子。
觉得没眼看,应扶砚真的太不要脸了。
应殷帮着老者将散落一地的果子捡起来,半点不嫌脏。
“这可如何是好?”
年迈的老汉见他穿得富贵,等闲怕得罪人是不敢抱怨的,可很多果子都摔坏了。
他急的都要哭了。
“这可如何是好?这樱桃金贵,存放时间又短。家里好不容易熟了一批,老汉我就想着上京贵人爱尝鲜,特地挑着过来就想卖个好价钱,等着攒钱给孙儿教束修。”
这一路过来,匆匆忙忙日夜兼程。
“老人家不必惊慌。”
应殷直接给出银票。
“正好家中夫人爱吃,这几箩筐我都买了。”
说着,他拿起一颗用帕子擦擦尝了尝。
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