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君咏年反手握住她,将沾血的玉佩塞进她手心,“若计划有变,带着这个去找西山营赵将军。”
五皇子面色苍白如纸,嘴角却挂着一抹虚弱的笑容,他缓缓地对季姳岁说道:“季姑娘,我这弟弟就托付给你了。”说着,他用手指了指君咏年腰间,继续道,“他贴身藏着你的画像,在军营的时候……”
“殿下!”君咏年突然出声打断了五皇子的话,他的耳根瞬间涨得通红,满脸羞赧之色。然而,当他的目光与季姳岁交汇时,却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东海悬崖边,海风呼啸着卷起漫天飞舞的纸钱。三皇子站在悬崖之巅,凝视着燃烧的商船,熊熊烈焰映照着他的脸庞,忽明忽暗。突然间,他眯起了眼睛,似乎现了什么异常。
“那具焦尸手上的扳指……”三皇子喃喃自语道,声音在海风中若隐若现。
一旁的蔺泠娆闻言,连忙上前几步,定睛一看,只见那具焦尸的手指上,果然戴着一枚扳指。她仔细端详片刻后,肯定地说道:“这是君将军从不离身的玄铁指环。”
说完,蔺泠娆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扳指从焦尸的手上取下来,放入一个金丝锦囊之中。然后,她转身面向三皇子,轻声说道:“陛下可以安心了。”
他们没注意到,季姳岁站在人群最后,正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奇怪的符号。几个商队伙计悄悄点头,当夜便有十艘满载茶叶的商船改变航线,转道南洋。
海面之下,真正的君咏年正通过琉璃镜看着逐渐模糊的岸线。五皇子躺在特制的药箱里轻笑:“季姑娘这‘水底龙宫’的设计,倒是比本王的府邸还精巧。”
五年后,云州商会的晨钟刚响,王嫣然就闯进了议事厅,“岁岁!狗皇帝又加征茶税了!”
季姳岁不慌不忙地展开《漕运堪舆图》,指尖在某处轻轻一点,“让江南的丝船全部停运,就说…遭遇了水匪。”
三日后,京城绣坊集体罢市。蔺泠娆看着空荡荡的织机,凤甲掐进了掌心,“季姳岁!”
而此时云州码头,君咏年正在新到的商船里清点兵器。隐幽阁的令牌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上面新刻的“季”字盖住了原本的徽记。
“阁主,京里来信。”苍泽递上竹筒,里面装着皇帝取消增税的手谕。
云州城的第七个春天,季家别院的海棠花开得正好。君咏年端着药碗轻手轻脚进屋,却见季姳岁正在数银票。
“季大夫,这是你这个月的诊金。”她嘴角含笑,一双美眸弯成月牙,宛如夜空中的新月,熠熠生辉。然而,当她说出“季”这个字时,却故意加重了语气,仿佛这个字有着特殊的含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咏年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似乎对她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但心中还是有些许无奈。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从药箱的底层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
“昨日商队从京城带回的……”君咏年的声音略微低沉,他缓缓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件陈旧的物品,“你当年埋在皇陵的东西。”
季姳岁的目光落在锦盒上,她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只是静静地看着。当君咏年将锦盒递到她面前时,她才伸出手,轻轻地打开了盖子。
锦盒里,是一份泛黄的遗诏,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季姳岁小心翼翼地将遗诏拿出来,放在烛火上轻轻一晃。火苗舔舐着纸张,遗诏在火光中显得格外脆弱。
“现在不需要了。”季姳岁轻声说道,她的语气平静,没有丝毫波澜。说完,季姳岁的目光落在窗外。
窗外,阳光明媚,两个孩子正在桃树下玩耍。哥哥手持木剑,威风凛凛;妹妹则抱着算盘,一脸认真。他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三皇子登基已有五年,去年得了个痴傻的太子,五哥在岭南的甘蔗园都快比皇宫大了。”君咏年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间,“娘子这盘棋,下得比为夫高明。”
季姳岁转身将锦盒塞进他衣襟,“错了,季大夫。”她踮脚在他耳边轻语,“是我们赢了。”
暮色渐浓时,商队传来新消息:皇帝又派了税吏来云州,这次是来求购治疗痴症的药方。
*
从此,风雪是你,平淡是你,心底温柔是你,目光所至也是你。——[君咏年]
我所有的执着和努力,都来源于喜欢你。——(季姳岁)
喜欢快穿之反派又乖又甜请大家收藏:dududu快穿之反派又乖又甜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