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多了一物,是个小小的瓷瓶。
“本神女早就等着你了。”
柏献挑眉,他的行动很隐秘,莲楼的人也不会泄密,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柏献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瓷瓶,“杳红妆,我敢过来,便不怕你手中之物,不如看看你的小郎君,他可活不久了。”
杳红妆变了颜色,“你对他做了什么?”
柏献鄙夷一笑,却是风华绝代。
杳红妆暗暗失神,心中生中占有之心。
可她的贪念才生,就被柏献后面的话泼了一盆冷水。
“神女,这可是我送你的生产大礼,你的小男人和他的小表妹可在密谋想将你取而代之,不过我好心,将这女娃娃的胳膊坎了,书也给你拿了回来。”
他看了一眼床前窗前摆着的驱蚊虫的炭火盆,将书丢了进去。
“我现在帮你将它烧了,免得日后又有那种小人偷了去,不好!”
柏献笑的肆意,却将杳红妆吓的不轻。
那可是失传之秘,她机缘下才得到,怎么可以毁掉。
“你在做什么!”她准备抢回古籍,被柏献给拦住。
“神女该在意的不是枕边人的背叛吗?这书留着于你可是祸害,反正上面写的内容你都了然于胸,烧了又何妨?”
柏献就是要将这世间害人的蛊虫毁掉,让它从此绝迹。
杳红妆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这才慢慢看向魏玉书,一把捏起他的下巴。
“你竟然敢背叛我,你忘记自己走货的时候差点没了命,是谁救了你们一家?”
本就喉骨断裂的人,被人这么一提,他清楚听到咔嚓一声,当即只能张大了嘴巴,拼劲力气呼吸。
杳红妆却是恨得红了眼底,这一刻她丑陋且狰狞的表情像极了夜叉。
“我以为你是个知道感恩的,为你生下孩子,你竟然想毁了我!”
她生产,失了太多的精血,但不影响她强行催蛊。
她咬破食指,将手指插进魏玉书的嘴巴里。
“敢背判我,就好好享用这世上最残酷的死法吧。”
柏献抱着臂膀看着她在耗尽自己的精血,得意勾唇。
真没想到,这个没骨气的男人还小小的帮了他一把。
杳红书已经疯魔了,看着魏玉书在自己面前抽搐,挣扎,抓挠……
她却忽然转头,笑看着柏献。
“若你安心留在本神女身边,我可以留你女人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