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宴的兴致去了大半。
他烦躁地想把烟盒掏出来,却现烟盒落在了包厢里。
他不喜欢反复无常的女人。
“嗤……”一声饱含了嘲讽的笑声从宋时宴的鼻间出。
英俊的面孔上,笑意意味深长,宋时宴薄唇开启,出声道:“我看你身体上的变化,不像是没准备好。”
他不咸不淡的问:“喝了几杯,醉成这样。”
“因为周隐白让我过去……”
她誓,她真的是被周隐白薅进包厢的,不是她嗜酒。
时宜别过脸,为难地说:“我那时在外面等你。”
“你还挺骚,朝秦又暮楚。”宋时宴侧身,不动声色地和她隔开了距离,疏离地道:“还是周隐白太太的头衔,对你更有吸引力。”
宋时宴话音刚落,时宜只感觉血液一股脑冲到了面门上。
他这是以为,她又在利用他?
她现在没有办法和周隐白划清界限。
哪里是朝秦暮楚,分明是前有狼后有虎。
时宜无比难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也不敢抬头直视宋时宴的眼神,低低地应了句:“没有。”
“把衣服穿好。”
宋时宴目光往下移了点,时宜的衬衫纽扣已经开了两颗,黑色的半杯内衣里,若隐若现,色气诱人。
他瞥了半秒,收回了视线。
宋时宴打开隔间的门,清风霁月般的走了出去。
时宜倒像是那个在里面做了坏事的,先是鬼鬼祟祟地探头望了望走廊,见外面没人了,才小心翼翼地跟在宋时宴后面。
她跟着上了宋时宴的车。
瞥见前排司机的脸时,时宜免不了有些失望。
今晚来接他的助理不是黎涛,而是一位和时宜同龄的小伙子。
时宜偏头看向宋时宴,问:“你换助理了?”
宋时宴微微弯了身子,打开抽屉,拿了一张名片递给她。“你联系这个律师事务所。”
意思很明确了,他不会让黎涛帮她。
时宜拿着名片,心里,苦涩蔓延。